申越乔午时正回到东宅,这一上午在书院读书,她已经大致了解了童生考试。
童生考试并不像她想的那样简单,但是也不难。
若是不了解就直接上阵,那肯定是考不中的。
童生考试,相对简单,童生考试只考一天,一天内也只考一场,但是这一场,就要考一天。
考生是巳时初进考场,申时末出考场。
童生考试相对简单,就像现代的合同工考试中的小型申论写作一般,而越往上考,考试难度也就越来越强。
申越乔长吁一口气,还行,她在现代也有一定的写作能力,且也经常看新闻联播,对一些评论员的评论也颇为赞赏,因此,她对接下来的考试倒是很有信心。
而书院的学女们看见一年都难得一见的申越乔之时,一个个都面露讥讽,但又都知道申越乔这人性格不好,倒也无人去挑衅。
午时,申越乔本想将就在书院休息,谁知却被院正告知,如今为了更好的迎战童生考试,书院下午不上课!
刚回到东宅,申衣就把申悔被主君关在柴房的事禀报了。
申越乔一听,皱了皱眉,说实话,她并没有这么快想对申悔动手。
申越乔从小生长环境并不好,她生性多疑,所以一定要等到林弘乐完全解毒之后再处置申悔。
。
不过,事情既然已到如今的地步,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申越乔回到书房,并没有去找林弘乐,她虽小时候学习过毛笔字,水平却只是皮毛而已,如今要抓紧时机好好练字,否则到了考场上会非常被动。
“家主还在书房练字?”
林弘乐皱着眉头,有些不解其意的问道。
“是,已经一个时辰了,主君,要不要去请家主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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