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勒斯跪在树边,用还在颤抖的手挖出土壤。
1月的气寒冷,土壤也变硬了许多,双手通红被石子划伤,这些都无法阻止赛勒斯的动作。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晨光透过树叶的缝隙照在赛勒斯身上,一点也不温暖。
赛勒斯从腰包中拿出之前购买的大型玻璃罐,斯内普抽抽眼角叹了口气,魔杖一挥玻璃罐就变成了长方形的玻璃棺椁。
Angus静静地躺在棺椁中,赛勒斯为他清理了身上的污浊。
手抚摸着冰冷的玻璃棺椁,就像先前抚摸Angus一样。
土壤渐渐覆盖了整个棺椁,赛勒斯庆幸她现在什么都看不到。
在Angus的墓前立了一块石碑,上面雕刻着:
Angus
myGuardianAngel
“对不起Angus,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赛勒斯跪在石碑前呢喃着,轻抚石碑,在石碑上留下了一个浅浅的吻痕。
等她再站起身时表情已经回归平静,
“那么斯内普教授,能把我带去校长办公……诶?!”
赛勒斯飘着被带回了校医室,又被强制按回床上的赛勒斯也有些无奈。
她强撑着快要晕厥的身体,
“邓布利多校长?”
赛勒斯试探道,“邓布利多……耍糊涂的百岁老人……喜欢偷……”
一颗糖果跳进她的嘴里,阻止赛勒斯暴露他的本性,“在我恢复基础的感知能力之后我会满足您的好奇心的,在此之前希望能给我足够安静的疗伤环境。
我可不想第二起床,一堆纯血老头老太太指着鼻子骂我。
来自学生这么简单的乞求,最伟大的巫师肯定可以做到吧。
不要随便探查我的身体,要是我醒来发现异常,那些人就不只是喝瓶缓和剂就可以痊愈的了。”
完赛勒斯就一头倒在床上昏睡过去,她真的太虚弱了。
与其是在校医室治疗,不如是被囚禁在了那里。
每喝着各种魔药,渐渐从无味的魔药中竟能尝出些许味道。
看来是庞弗雷夫饶功劳。
期间双胞胎想来看望赛勒斯,但被庞弗雷夫人拦下。
赛勒斯也偷偷拜托她不要叫任何人来探望,她需要好好思考之后的事情。
邓布利多也信守承诺,期间没有记者或者学生家长的打扰。
她足足在校医室里躺了半个月才差不多可以下床走路。
夜里赛勒斯在庞弗雷夫人去休息后偷偷溜出了校医室,“看来肖恩姐已经完全康复,这就迫不及待的想夜游了吗?”
斯内普有些疲惫低沉的声音从一旁传来,身影逐渐从黑暗中显现。
赛勒斯在校医室治疗过程中一直没有缠着绷带,额头上的疤痕用了庞弗雷夫人给的祛疤膏后变浅了一些,配上那双湛蓝的瞳孔,逐渐显露出她原本精致的面容。
斯内普在她脸上多打量了几分,便移开目光。
“先生,能带我去校长办公室吗?”
斯内普依然大步走在前方,不过明显放慢了脚步。
赛勒斯的右腿之前被八眼蜘蛛咬伤毒液侵蚀了神经,现在走路还有些不稳,只能慢慢的跟在斯内普身后。
她不禁打量起斯内普的背影,还真像个大蝙蝠啊。
那个长袍不会拖在地上绊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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