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江振一扬手,将那玉兰木簪扔出窗外去,急得公主连忙出去捡,“你个坏人!
凭什么丢嬅儿的东西,嬅儿恨死你了。”
甘棠追到院子照看公主,浅黛道:“驸马爷,婢子们若有心躲懒,天诛地灭。
婢子与甘棠陪伴公主多年,又怎敢懈怠,实在是公主自己不愿,为公主盘头,公主并不情愿,婢子们硬要为她盘,她不高兴,反而容易将她扯疼,驸马爷若果然心疼公主,何不谅解一二。”
浅黛的话不过说到一半,江振已走出卧房,公主坐在地上,心疼地抱着她的玉兰木簪,甘棠在一旁哄着,江振朝公主慢慢走去。
“坏人!
你离嬅儿远些!”
江振离得还有些远,公主便挪着屁股往后,不许江振靠近。
“夫人,为夫不是坏人,为夫只是觉着你戴那破簪子,与身份不符,夫人喜欢这样式,为夫命匠人为你打一支一模一样的金簪,可好?”
公主害怕,江振停步不前,他站在原处俯视公主。
“这是桃木做的簪子,这个能驱邪,嬅儿喜欢这个。”
江振方才细细看过那木簪,他并不觉着那木簪与桃木剑的用料一般无二,他道,“夫人混淆了,夫人手中那支木簪,绝非是桃木所刻。”
“就是桃木,这簪子能保护嬅儿,你不识货。”
公主观察着江振的一举一动,一双美目中似是酝酿百种小心思,一副随时能起身逃跑的模样。
江振蹲下身,平视公主,“夫人不是说,有为夫护你,你便不怕吗?”
“一日十二时辰,你敢十二时辰寸步不离吗?”
本是江振要公主放弃玉兰木簪,公主的问话,却反而叫江振陷入一种十分尴尬的境地。
“为夫每日皆要当值,否则,自是十二个时辰从头至尾陪着夫人。”
江振怔了怔,方道。
“你不能时时刻刻保护嬅儿,嬅儿就要留着簪子。”
公主手拿玉兰木簪,膝行向前,自己挪到江振面前,“嬅儿问你,你可喜欢嬅儿?”
公主竟会问这种问题?
不单是甘棠与浅黛觉着大跌眼镜,江振亦清了清嗓子,掩饰他的惶惑,“那什么,你我结为夫妻,为夫,焉能不喜欢夫人。”
“夫人是谁?”
李嬅歪着脑袋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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