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乐在心里疯狂吐槽:好家伙,你脑子里是半点深沉都装不下啊,怪不得能写出一片两片那种狗屁诗呢。
你爹勤政爱民,都累死在御案上了,你可倒好,懒懒懒,天天懒!
晚年还专门弄个倦勤斋偷懒,在紫禁城东北角,离出宫就差一步,离养心殿死远死远的,在里面摆了个戏台子天天自娱自乐,鬼知道你究竟躲在里面做过什么。
老娘今天一番良苦用心,全叫你大嘴一张给糟践了,真想一印章拍你脸上!
进忠看出她怒气上头,不过并不多做担心,她比任何人都懂得当差的规矩,有多大的火气都能憋住,全等下值以后找些事情做就能消化掉,当然了,更多的时候是赖在自己身上消化。
舒乐深知言尽于此,便不能再说了,只能不甘心的告退。
出门时,正好碰见进保挑帘子进来。
皇后带着仪贵人等在殿外,赵一泰身后压着四五个被绑的太监,江与彬身穿一身太医官服跟在最后。
显然之前埋的暗棋已经全部转为明棋,接下来就是进忠的战场了。
舒乐一边安慰自己进忠可以,那些孙子兵法,史记,春秋不是白读的,另一方面又觉得渣龙那么癫,要是真发起疯来,连累进忠怎么办?
好在苦等半晚,进忠到底是穿上那身红色蟒袍回来了。
“忠忠~”
“心心~我的心肝儿宝贝哎,可想死我了!”
进忠远没有看上去那么淡定自若,今日弑师局险象环生,并未完全按计划进行。
先是仪贵人情绪激动,身体虚弱差点半路下线,再是皇上拎不清偏袒已经死了的娴妃。
是的,这狗皇帝居然悄悄把乌拉那拉青樱追封为娴妃,在妃陵挑了块风水宝地葬进去,连皇后都不知道这事呢。
冷宫里头,跟娴妃前后脚死的金玉妍主仆俩,就只是一口薄棺发回玉氏,甚至不允许她们安葬在大清。
双标狗,呸~
仪贵人在今日的发挥并不出色,好在进忠早已安排人将李玉买蛇的线人,和运蛇进宫的路子透给了进保。
此事先是用景阳宫小太监透露给仪贵人,再利用进保和其身后的势力捅给皇后。
富察家在宫外打的辅助,为的是帮皇后抢回执掌六宫之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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