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辣条点蜡!”
“怎么办,明明是很伤心的事,可是我好想笑啊hhhh”
辣条郁郁不乐地蹲回了墙角,心中忧郁道:一群没有同情心的人,它的命运为什么会这么悲惨?明明它就是最萌的[想哭]!
苏碧弯起了嘴角,看着看到这一幕解闷,等她终于做完造型,站起身的时候,自己都被镜中精致描画的脸给惊住了。
仿佛造型师有着一双鬼斧神工的手,将她的所有美丽和魅力都释放了出来。
她笑着谢过,在宴会开始之时,走下了楼梯,果然引来了万众瞩目的眼神。
凌戈远远地注视着她摇曳纤细的身影,更是目光幽深地举起了红酒杯,轻轻啜饮了一杯红酒,似是在享用无上的美味一样。
忽然,旁边传来一声低低的赞叹声,“真美,不是吗?”
凌戈的眸光一顿,淡淡地掠向身旁,只见一个身着高贵熨帖礼服套装的男人正目光痴迷地望着苏碧,眸子里全然是按耐不住的欣赏和喜爱,甚至情不自禁地开口同身边的陌生人赞叹。
蓦然间,凌戈忍不住嗤笑了一声,冰冷嘲讽的嗓音立刻打破了对方的所有浪漫幻想,让那人震惊恼怒地看向了他。
凌戈挑眉,毫不退缩地回应着傅云斌的盯视,扬起了嘴角,低哑着声音漫不经心地告诫道:“不要痴心妄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他的声音明明最是优雅动听,充满了磁性,但偏偏落在傅云斌的耳朵里,却极为刺耳。
顿时,他的脸色就有些莫名难看起来。
傅云斌的目光紧紧地盯在了凌戈异常英俊的脸上打量了一会儿,越看越发觉得熟悉,直到盯了好一会儿,他忽然紧紧地皱起了眉头,脱口而出道——
“凌戈!”
苏碧笑意冉冉地走过来,一袭拖地的长礼群落满了细碎的钻花,在流淌轻盈的布料间散发出熠熠光芒,像是天上所有的星光都落在了她的身上,霎时间将所有的焦点和瞩目都吸引了过来。
然而,比长礼服更加漂亮的却是她脸上灿烂的笑容,那一瞬间仿佛像是看到了自己最心爱的人一样,眼神乍暖,笑靥如花,似乎是无穷的光芒都照耀在她的脸上。
任谁看了,也能一看明白她对凌戈的别样喜爱。
立时,傅云斌脸上的神色就有些挂不住,一双真心爱慕的眼神早已消无踪影,变成了百般复杂和难以接受。
“凌戈,你终于来啦,我找了你好久。”
苏碧笑容满满地挽上了凌戈的手臂,脸上隐藏不住如同小女儿一般的娇羞和欣喜。
听到这话,凌戈轻轻在她的手臂上拍了拍,温柔多情的眼神似是能溺掉苏碧,“是我的错,怎么补偿你才好?”
苏碧眼神一亮,不等细想,立刻就脱口喊出了内心的想法,“陪我跳舞!”
凌戈勾起嘴角,眸光流转,神采奕奕,点头答应道:“好。”
随后,两人手挽着手携臂离开,默契柔情的好像是一对璧人,让傅云斌从头到尾没来得及插上一句话。
他心塞地立在原地,孤零零地看着两人在宴会中央翩翩起舞,举手投足都是默契流露。
傅云斌看着这一幕,越看越心凉得透彻,他紧紧地攥紧了拳头,紧接着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
正在舞台中央的苏碧望到这一幕,眸光微动了一下,她按在凌戈身上的手蓦然松开,却冷不防被他牢牢地禁锢住,大掌一揽带着她的纤腰扯向了自己。
他垂下了头,附在她的耳边轻声诱问道:“你去哪儿?”
却不曾想,苏碧竟然不复刚才的柔情蜜意,望着他的眼神冷淡而沉静,“戏演完了,当然就该散场了。”
苏家和傅家是世代交好的两家人,所以多次构想过让两家的孩子结亲,以便两家交好,锦上添花。
索性,苏爸对傅云斌也是自小看着长大,十分了解他的脾气秉性,觉得是最好不过的女婿人选,就想促成这件好事。
这场宴会,名为接待亲朋好友,实际上就是促成苏碧和傅云斌结识的舞台。
苏碧早就明白了这一点,却是不想顺从这个安排。
不说她对于傅云斌完全陌生,就单论自己不过是穿越到这个世界里做任务,事毕之后必然离开,那么又何必多生烦恼,平白地惹乱了别人的感情。
所以,她自然是借着凌戈的现身,自动让傅云斌的念头打消,从头到尾不过就是一场戏。
听到苏碧的话,凌戈的眸子不由一沉,忽而浓浓的阴霾翻涌了起来。
他眸光晦暗艰涩,一双狭长幽深的眸子里阴云密布,眼前转过她不同以往笑靥如花、欣喜爱恋的纯然眼神,突然明白了她刚才的一切所作所为。
原来根本就不是对自己有爱意,而分明是利用自己做了一场戏!
一瞬间,他的心骤然急剧地跌进了冰窖里,眸光里的深情款款不再,反而变得一片冷硬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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