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女人震惊，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顺子，你站那里干嘛。”
唐柠看着眼神躲闪的少年，“你知道杨丽丽是怎么死的，对吗？”
少年摇头，又面露纠结。
女人上前一巴掌拍在他头上，“你还真知道，快说，到底怎么回事。”
知儿莫若母，她还不了解他。
少年迫于妈妈的淫威，终于将埋藏在心底的画面说出来。
杨家镇有一条河，镇里的孩子每到夏天就会到河里去游泳洗澡。
那阵子，老下雨，河水涨了。
他跟杨豪那时玩得好，那天傍晚，他们一起去河里洗澡。
没过多久，杨丽丽也来了，她只敢在河边浅水区洗衣服。
他游走时听到杨豪喊杨丽丽去他那边，说那里水很浅。
实际上，那里是个坑，水很深，杨豪是在踩水骗杨丽丽。
他看着杨丽丽听话的过去了，以为她会游泳，兄妹两个在闹着玩。
那时天快黑了，他就上岸回家了。
没想到，那天杨家人甚至都没有找她，他也以为她回家了。
直到第二天她的尸体飘在河面上。
他看到杨豪脸色发白，看到杨家人说是杨丽丽自己贪玩落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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