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曜脑袋抵在他的脖颈的位置:“不会的,你又骗我。”
怎么可能有人肯爱他呢。
如果有的话。
在他无数次饿肚子的时候,在生了重病没钱买药的时候,在被高年级学生欺负的时候,在被诬陷偷钱百口莫辩的时候,在每一个阖家团圆节日的时候。
都该有那样一个人出现的。
被欺负了靠拳头反击,没钱了打黑工也能挣,不靠任何人也可以挣扎着长大。
就连“林曜”
这个名字都是自己起的。
不知道姓氏,只是从那个地方逃出来的时候代号是eucg-01,他们称他为“零幺”
。
社区的人登记姓名时,十岁的他支支吾吾半天,会的字不多,只能谐音。
他不需要爱也可以,只是偶尔会有点羡慕,但不是必需品。
谢星忱收紧手臂,难得没了平时吊儿郎当的模样:“我可能骗过你很多次,但这次不会骗你。”
他的语气挺认真的,能听出点真诚。
但那句话在林曜看来,不过是随口的一句安慰,类似于下雨没伞会说“一会儿天就晴”
,看到残花枯柳时会说“等春天就好了”
,只是情景之下的礼貌用语。
林曜把头埋在温热的脖颈里,像个没教养的小孩威胁他:“吐你身上。”
谢星忱知道林曜不想继续那个话题,他不爱煽情到醉酒时都如此克制,故意逗他:“你吐,你吐一次,我亲你一次。”
“真恶心。”
林曜伸手掐他的脖颈,咬牙切齿威胁说,“你现在是不是找到了让我不爽的新赛道了?很得意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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