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安格头疼欲裂。
她一睁眼,却发现自己还是躺在了自己的粉红大床上。
昨天的经历就像做梦一样不真实。
安格跳下床,进了浴室,而镜中的痕迹则真真实实地提醒着她昨日的梦魇不是她的幻想。
安格心中一阵阵后怕,腿脚顿时发软。
她的手扶在了洗漱台上,看着镜中的自己,脑中疯狂思考。
她要怎么做?
是现在哭着闹着给泽安德说昨天被强迫了,“及时认错”
,勾起他为数不多的愧疚感,以此来保命;
还是忍气吞声就当什么也没发生?
安格觉得后者可能性极低。
这里遍地都是监控,泽安德不可能什么都不知道的,说不定他现在正在外面一脸怒火地看监控。
吞了吞口水,安格瑟瑟发抖去了起居室。
里面意外地没人,只有三号玛丽在。
“泽安德呢?”
安格问。
“先生一早就出门了。”
三号玛丽还是延续了泽安德的审美,壮壮实实,一脸喜庆。
“那他昨晚有来我房间睡吗?”
安格侧面打探泽安德对昨晚事情的知情程度。
三号玛丽摇头:“会议室的灯光一直亮到了凌晨,然后先生天亮了就出去了。”
他没回房?安格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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