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宗望说完又咳了起来。
等他咳嗽停了,郎中才开口说:“大帅车马劳顿,风邪入体,老伤又牵扯复发,要好好调养方可。”
金宗望眼眸精光大盛,盯着郎中在自己脉搏上滑动的手指,只一个“凶”
字。
良久,他才微微一笑:“好,有劳了。”
“我留下看顾大帅几日,望大帅早日康健。”
郎中淡定地说完,便从药箱中拿出纸笔,写起药方来。
方耀师从密道回返,心思百转,一时激荡,一时哀叹。
回到自己府上,望着屋外的倾盆大雨出神。
城中暴雨未歇,雷电依旧惊人,城头上,刚才多嘴的士兵眼睁睁看着那棵树被劈了七八次后,才哆哆嗦嗦地说:“这是树精在渡劫升仙吗?”
他的声音近乎喃喃,但城头上发出这样疑问的人不止他一人,竟似汇成一体,发出了振聋发聩的声音一般,将雨声都盖了过去。
而那棵树可不是渡劫升仙,而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一根乌黑的铁棒被绑在了树冠间,引得闪电接连精准地劈下来,滋滋作响的电流又顺着缠绕在树干上的铁丝接引进树旁小院内。
这个毫不起眼的小院离燕京留守府隔了两条街,但与留守府的后花园同在一条直线上。
院中正房正中,一个铁笼内,一女子正盘坐在地上,她的容貌并不出众,只一双杏核眼甚是出彩。
她正捧着手中的书在看,膝上还靠坐着个小女孩,乖巧地玩着八卦锁。
两人虽身陷牢笼,却对狂风暴雨充耳不闻。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