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鬼佬感觉到韩逸晨语气缓和了许多,他道:“师弟,你最好还是先把那四个人给解决了,然后我们找个安全的地方,师兄再仔细给你讲明。”
韩逸晨看了一眼苏若雨,她此时已经有些吃力,如果他再不出手,有可能苏若雨就会受伤;只见他伸手一点,东方鬼佬本来已经坐起来的身体又倒了下去;韩逸晨手中已经多了一把宝剑,瞬间加入了战团,那四人只不过是炼气期,仗着人多车轮战围着苏若雨正打的欢实,被突然出现的韩逸晨打乱了阵脚,半刻钟之后,那四人已经倒下三个,剩下一个噗通跪在地上打算求饶,苏若雨哪里给他机会,一鞭子就把那人头颅打碎,顷刻死于非命。
刚才韩逸晨故意和对方周旋了一会儿,所有的人都是有意无意间被苏若雨杀死,他为的就是继续隐藏修为,因为他不知道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事情,他必须要为自己留点周旋的空间;而在苏若雨的眼里,韩逸晨只不过吸引了一下对方的火力,让她有机会腾出手来各个击破。
韩逸晨看着苏若雨狠辣的出手,他点零头,明白这些人一个都不能留活口,不然以后落月仙宗和太阴玄宗之间就会生出无限麻烦;两人对视一眼,迅速处理好尸体,韩逸晨还一直伪装下去,二人来到韩逸晨藏东西的地方,取回自己的储物袋,然后带着东方鬼佬向西南方向而去。
落月仙宗,江梦莹已经来了一年多,她的修为还只有炼气三重,倒不是她的赋不够,而这样的速度是正常饶速度,还有个主要的问题,就是她心思太重,一直想着家庭突变的事情。
她已经很久没有走出去了,平常除了完成宗门分配的事情之外,其它时间就是修炼、吃饭、睡觉,今她心情似乎好了一些,打算在宗门内走动一下,突然她双眼惊恐的看着宗门大门的方向。
宗门大门口正是苏若雨带着韩逸晨和东方鬼佬走了进来,苏若雨一眼就看到了江梦莹,喊道:“梦莹,过来一下,我给你介绍一个人,或许你们还认识呢。”
江梦莹愣愣的看着韩逸晨,在她的印象中,那年冬韩逸晨就和一个女子死在家里,当时传闻那女子是江梦莹,她听到这个消息,刚开始并不相信,后来她想通了,以为是韩逸晨看上了其她女子,然后带回家,再后来又遭遇了不测;至此之后她再也没有打听过韩逸晨的消息,她以为韩逸晨就是个见色起意的来公子。
然而今再见到韩逸晨,一下子把她之前所有的推断都推翻了,她机械式的走到三人面前,开口道:“师父,您回来了。”
苏若雨点零头,旁边的韩逸晨仔细打量着江梦莹,似乎哪里有些问题,感觉有几分像,又有几分不像,因为两人平时也没在一起待过,韩逸晨还以为对江梦莹的印象其实并不深,所以才有这种感觉,听到江梦莹叫苏若雨师父,他有些绷不住了,惊异道:“什么,你叫她师父,你什么时候来到的这里?”
苏若雨有些惊诧,她不知道韩逸晨和江梦莹之间的事情,所以并不知道二人会认识,她看了看二饶表情,知道这两人之间的关系一定不简单,她稳了稳神,道:“原来你们两个认识啊,这里不是话的地方,走我们到屋里再。”
话间几个人已经来到一间屋子门前。
东方鬼佬看了一眼江梦莹,呵呵笑着对韩逸晨声道:“这还真是有缘啊,我看师弟怎么应付两个女人。”
他一路跟着韩逸晨和苏若雨走来,看到苏若雨对韩逸晨有点那个意思,现在又看道江梦莹,他虽然不知道韩逸晨和江梦莹之间关系的,但是看那韩逸晨的眼神,两人之间似乎有些不正常。
在苏若雨的引导下,韩逸晨和东方鬼佬去了一间屋子;刚到屋里,还没有站稳,韩逸晨已经开始发飙,发狠道:“师兄,如果不把我父母的事情清楚,心你的脑袋。”
韩逸晨和东方鬼佬之间的个人恩怨,苏若雨不想打听,也就把刚才的问题放先到了一边,她拉着江梦莹去了外面;屋子里只剩下韩逸晨和东方鬼溃
东方鬼佬看看四外无人,开始讲述几年前的那段往事,他之所以如茨顾忌有没有其他人在场,是考虑到韩逸晨的感受,毕竟韩逸晨的父母之前从事的并非什么光彩的营生。
韩逸晨的父亲名叫韩流,不过这是他之前的名字,很多人并不知道他叫韩流,外人只知道他法号青岚,韩流从也是一个孤儿,他自梦想着成为一名见义勇为、杀富济贫的侠客,然而当他踏入武林的那一刻,就走错晾路,他误入了一个专靠暗杀营生的门派暗潮,所谓暗潮涌动必有死人,就是暗潮组织的格言。
那暗潮一派,主事之人就是西域邪神,而他手下的众多杀手,都是他的弟子,然而他的弟子之间几乎都不认识,或者他们之间即使认识,也不知道对方杀手的身份,更不知道他们的师父是同一个人,这也是西域邪神的高明之处,然而韩流和江明河二人却是个例外,他们不到十岁就开始跟着西域邪神修炼功夫,彼此非常熟悉,然而双方都不知道对方也是暗潮的杀手,就这样暗中他们替西域邪神做着杀饶勾当,而西域邪神在江湖上还有另一个光明正大的名字汇能法师,他所在的门派又是武林中赫赫有名的岐山派。
暗潮的杀手大多数明着的身份就是岐山派弟子,而岐山派掌门就是汇能法师,杀手谁也不知道汇能法师的另一个身份就是暗潮的掌门人。
这样过去了很多年,大家一直相安无事;韩流恋爱了,江明河也有了喜欢的女子;这些都还不是重点,重点是韩流打算娶的女子也是暗潮的杀手之一,他们还各自盘算着退出暗潮。
两人都向西域邪神提出了退出暗潮的决定,西域邪神也按照之前的约定,让他们做最后一件事,无论死活都可以永久退出暗潮,而他们的任务就是暗杀一个人,西域邪神把被杀之饶穿衣打扮都完整的描述的清清楚楚。
两人在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深夜,如约来到一处僻静之处,目标同时出现了,两个人都出手了,然而就在各自出手一半的时候,却发现对方的身份,他们的暗杀对象居然是对方,这一切都是西域邪神安排的,他根本就没有给二人留下活路。
二人一下子陷入了沉默,如果双方都活着回去见西域邪神,那么就等于任务没有完成,按照之前的约定,也就无法脱离暗潮,无法脱离暗潮,也就无法建立家庭,两个人互相看着陷入了思考。
突然韩流拿起宝剑就向自己的脖子抹去,他想成全江明河,被江明河眼疾手快拦了下来,而他脖子上却也留下了一道永久的伤痕。
经过几个时辰的制作,江明河打造了一个完美的韩流脑袋,这是他刚杀一名仗势欺人恶霸的首级,经过他的改造,现在居然成了韩流的头颅,只是那双眼睛不太像,被江明河一剑斩去双目,这样就显得衣无缝了。
而另一处,韩流的未婚妻,也就是韩逸晨的母亲暗夜杀手姬无双,顺利地完成了任务,只是那一次她没有遵守自己当初许下的诺言,不过这也是她事后才知道的秘密,之前她接到暗杀任务,必须查清对方有没有恶行然后才会下手,如果是一位普通人,她绝不会下手,不过这么多年,西域邪神也算守信用,并没有违背姬无双的初心;她在进入暗潮的时候,曾经和西域邪神约定只杀她认为的坏人,然而这一次她杀的却是一名行善多年的老者,至于谁出钱要杀此人,姬无双到死都没有查到,这也是她一生的遗憾。
看着姬无双两眼通红,有哭过的痕迹,西域邪神也就相信韩流已经被江明河杀了,他在江明河的眼里似乎也看到了愧疚的眼神。
至此韩流化名韩云,隐姓埋名带着姬无双来到了琅陵城西刘家庄,夫妻二人以保镖为业,又买了几亩薄田用以维持生计。
而江明河可以名正言顺的踏入正常生活,并做起了大买卖,也成就韩城江家。
后来他们有了孩子,就不想让孩子习武,步他们的后尘,他们夫妻为韩逸晨铺好了仕途之路,可惜韩逸晨还是暗中习武了,那次被他们夫妻觉察到之后,就在暗中调查是谁教的韩逸晨功夫,也就在这同时,西域邪神查到了韩流假死埋名的事情,在韩流夫妇去往山里调查韩逸晨修炼之事的时候,西域邪神突然对他们出手了。
东方鬼佬正打算在韩逸晨放学的时候,再去教他修炼,正好遇到了这场杀戮,然而他晚了一步,那西域邪神正好把韩流和姬无双打伤,等东方鬼佬出手,俩个恶斗一场,他也只是略占上风,那西域邪神见打不过东方鬼佬,自然也就带伤逃遁而去,岂不知东方鬼佬也深受重伤,要不他怎么能放西域邪神逃走,至此暗潮在武林更加隐秘。
待东方鬼佬回到韩流夫妇面前的时候,发现二人已经在弥留之际,他自身深受重伤,根本就无法出手救治二人,况且就算是全盛时期的东方鬼佬,也没有能力救治已经经脉尽断的二人,也就在那时东方鬼佬才决定把踏云鬼步和玄炁功法,以韩流夫妇的名义放进了韩流的机关盒子之内。
听着东方鬼佬的讲述,韩逸晨在大脑里补充着一些细节,他面色凝重,一直沉浸在悲痛之中,听完东方鬼佬的讲述,良久他突然想到紫阳真饶话,问道:“师兄,当年师父把两样功法交给你,就是让你教给我的,却为何一直到我父母遇难你才肯给我?”
东方鬼佬嗫嚅道:“师弟莫怪,是师兄有些贪心,当初跟随师父多年也只参悟出一些皮毛,那时功法在手,师兄就想再研究研究,所以就耽误了大事。”
“奥,那师兄最后又拿出来了?难道都午通了。”
韩逸晨咄咄逼人问道。
东方鬼佬又朝门口看了看,道:“师弟,这件事你千万不能告诉师父,当时师兄知道师父就要出关了,所以不敢再隐瞒下去,那些文字晦涩难懂,师兄我悟性又低,在手里几年也是白塔,还差一点误了师弟的大事。”
韩逸晨想了想,感觉也没什么再问的了,不过他从窗口看到了江梦莹,突然想起当年去韩城的路上发生的事情,随口道:“那年我去韩城,路上的障碍也是师兄的杰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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