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佩一模一样,只在背后刻了字,一块是池,一块是微,池字陆知微戴,微字池清戴。
两人互相戴好,陆知微拉着池清坐在床边,“名字是你亲手刻的?”
“对呀,我本来想刻鱼的,但我用木头试了试,好难啊,我刻出来好丑,就放弃了。”
池清可不想戴个丑东西在身上,名字笔画没有那么精细要求,她就亲自刻了。
陆知微并不介意池清的直白,这玉珏重要的是含义,不是出自谁手。
她认真看着池清的脸,“为什么要刻鱼呢?”
池清突然笑了起来,笑容暧昧,她贴近陆知微耳朵,“因为鱼水之欢。”
真不愧是立志要做昏君的人啊,陆知微这个时候竟然还能想起来开玩笑,她也是没办法了,只能这样自我安慰。
池清爬到床上躺下,对陆知微勾了勾手指,“快来,我给你冒犯我的机会。”
陆知微轻笑,她靠近,“好,那殿下就容臣僭越了。”
其实,她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她也是想的。
自从萧望成了皇帝伴读,萧祖名就仿佛被掐中了死穴,再也没有明面上的动作。
一方面是因为他看不懂池清的操作,另一方面是因为他被平阳侯恨上,正想办法解决恩怨。
萧望如今19岁,比小皇帝大了11岁,说是伴读,不如说是半个老师。
帝师年纪大了,身体不是很好,教导皇帝的职责就落到了萧望的身上。
这让他重拾信心,对池清的阴影逐渐被可以教导皇帝的野心覆盖,只是在午夜梦回,他还是会偶尔梦到军营那晚,池清杀了平阳侯世子后看过来的森冷眼神。
上书房,授完今日的课程,萧望和蔼的询问小皇帝。
“陛下觉得如何?有无不懂的地方?”
小皇帝对萧望微微一笑,“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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