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人的尸体很快被拖走,偌大的军营里欢声笑语依旧,唯有池清所在之地,寂静仿佛鬼蜮。
那些人看她的眼神和看恶鬼没什么区别。
无妨,她从不指望他们敬爱,只需要恐惧即可。
池清没去看那些人惨白的脸,转身,带着亲兵们施施然的离开现场。
而一直厚着脸皮跟在池清附近的完颜塔塔目睹了全程,她虽然听不太懂那些话,但池清干净利落肃杀的模样,以及一人震慑全场的风姿,让她目眩神迷。
草原上的儿女从不怕鲜血和死亡。
她亲眼见过父王杀过很多人,对背叛者本就不需要留情,如果她是池清,定不会一剑解决,要把那个无礼的男人吊在木杆上,暴晒三日,直到秃鹫啄食完他的脑袋。
完颜塔塔喃喃了一句北朝语言,她身后跟着的侍女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家公主。
那句话的意思是,天神赐给她的爱人,她要抓紧在手里。
次日,大军开拔,启程回京城。
那群勋贵子弟们躲池清就像老鼠见了猫,宁愿去前锋营待着,也不愿在中军。
而萧望也理所当然的被所有人孤立。
那晚他的话让所有人听的清楚,暗中都在传言,他前几日之所以和平阳侯交好,就是为了让对方触怒公主,如今平阳侯世子被赐死,都是他在作怪。
说他心机深沉,明明自己一心想要做公主裙下之臣,却不敢出手,让平阳侯世子去做马前卒,真不是东西。
萧望想要解释,却无人愿意接近他听他一言。
只快到京都时,户部侍郎家的二儿子温子安才和他攀谈了几句。
萧望以往是看不上这样的人,但他实在快要被孤立逼疯,只能抓着温子安,不停的解释着,希望对方可以相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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