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清无法不注意到,宁慕言刚才上车的动作,左腿明显不自然,再加上手里的那根手杖……
这女人该不会瘸了吧?
虽然更戳她xp了……但……
还是健康点好,她虽然很渣,但也没坏到那个程度。
宁慕言的手覆盖在左膝上池清的手背,声音温和,“你在关心我吗?”
“废话,不然我在和空气说话吗?”
池清很想撬开宁慕言的脑袋看清楚里面是什么构造。
好好的一个财阀莫不是傻了。
宁慕言笑了笑,抬起手,抚摸池清的脑袋。
“没事,在国外遇到了一些状况,被流弹擦中了,休养一段时间会好的。”
流弹?以宁慕言的谨慎,从来不会独自出门,在那么严密的保护下,还会受伤,可见危险程度。
池清没有追问下去,再危险也和她无关。
她只是尽到一个熟人该有的问候,具体过程她不好奇。
见池清没有继续问下去,宁慕言的眼底划过一丝黯然。
“你就不担心……我治不好了吗?”
宁慕言淡淡问道。
车上了高架,十分平稳,窗外是不断后退的路灯,前后左右都有车辆护着。
池清坐直身体,抓住了宁慕言的手。
“没事啊,就算你是瘸子,也不影响你的魅力,更何况你手不是没事么。”
好冷酷,好无情。
两只交叠的手,漂亮的各有千秋,相比较宁慕言,池清的手要柔软一些,多了一些肉感,握在手里十分舒服。
宁慕言勾唇笑了笑,低头吻了吻池清的手指。
“是啊,就算我的手也受伤,也还有工具和嘴。”
嘶……池清头皮一紧,总觉得话题转向有点暴力,朝着带颜色的方向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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