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安不再试图在纪幼兰身上找寻池清的影子,“那天你带清清去检查,为什么?”
纪幼兰似乎是听到什么好笑的话,“你觉得呢?她那个时候脸色已经有些不妥,我发现了,于是带她来检查,我只后悔当时为什么没有陪着一起在诊室等待。
说来可笑,你猜当时我为什么不在?因为我妈给我打电话,说晚上要带我去你家吃饭,让我提前准备一下。”
宋时安有一种预感,今天她可能会知道一些事情的真相。
或许很残忍,或许……很痛苦。
她没有出声,静静看着纪幼兰。
“我醒来之后,找琴姐聊过,也查了一些事情。
原来那天我给她发消息的时候,她刚拿到检查结果,刚知道自己的病情……我……”
似乎是情绪有些激动,纪幼兰声音哽咽。
“哪天?”
宋时安看起来比纪幼兰冷静。
“我们两家人商量订婚的那天。”
纪幼兰苦笑,“我发消息让小池带我走,当时我很生气,完全没想过,她哪有能力带我走呢?当时她回我,让我再忍一忍,她会和你一起想办法。”
“我以为你们真的已经想好怎么解决,结果没想到你越来越过分,连dy都可以忍受。”
纪幼兰发现宋时安在听完那几句话之后,表情十分奇异。
就像,罹患癌症的人,终于拿到了病情确诊书。
很快,纪幼兰就猜到了原因,她的眼神也越来越冷。
“你从来就没有告诉过她,你所做的一切对吧。”
纪幼兰用的是肯定句。
宋时安的沉默,证实了她的话。
“哈,你拼命的寻找凶手,想要替池清报仇,多可笑,你自己本人,就是害死她的,最大的刽子手。”
纪幼兰用最平静的语气说着最残忍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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