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粒撒了一点小小的谎,在整件事情中,必须是两个人都喝醉了,反正霁月自己假装记不起来,那就别怪她胡编乱造。
要真实话实说,霁月肯定会顺杆往上爬,狠狠的敲自己一笔。
她才不会上当呢。
必要的时候加上一点善意的修饰,能够让你好我好,大家好。
心里思绪翻涌,面上,米粒搅着衣服的手不停的颤抖,眼睛眨都不眨,直愣愣紧张兮兮的看着霁月。
表演欲疯狂上升,她见霁月许久未说话,垂眸敛色不知在想什么,一时之间忐忑不已,低下头,缓缓的伸起手盖住自己的脸。
又闷又委屈的声音从掌中传来。
“对不起,你带来的酒太烈了,其实这一件事也不能怪我一个人,对吧?一个巴掌拍不响,我们两个人都有错误,酒量这事是我无法控制的,但你也不应该喝我酒杯里的酒啊!”
米粒深深记得自己的人设,是一个心中比较清澈单纯,聪明,用傲慢骄纵伪装自己的雌性。
每位雌性都有属于自己的高傲,她设置的这个人设虽然单纯点,但也有自己的自傲。
平常也都是别人哄着她的,从未有过自己哄着别人的情况。
遇到这种事,绝对不会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于是,米粒原本还委委屈屈的,然后越说越理直气壮。
头慢慢抬了起来,昂首挺胸,像一个斗志昂扬的战士,但只要盯着她的眼睛仔细看,就能清楚她的外强中干。
霁月深深的被凝噎。
长时间的相处,米粒越到最后,越卸下些伪装,他都快忘了,米粒一开始是个什么样性子的雌性了。
挺蛮不讲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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