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暖的脚步顿住了，他和苏晚晴不是那样？那还能是哪样？
难道顾庭轩没有喜欢过苏晚晴吗？
她心下划过了一道欣喜，嘴角咧开了一抹浅浅的笑容。
下一秒，她意识到自己在偷听，想要赶紧逃离现场，身后却传来了他低沉的声音，“你醒了？”
姜暖的脚步停顿住了，缓缓地回头，挠挠额头掩饰自己的尴尬，“嗯。”
“我不是故意偷听你讲话。”
顾庭轩耸耸肩，“没关系，又不是什么秘密。”
“你昨天喝得那么醉，感觉怎么样？”
姜暖喝得断片了，完全不记得昨晚的事，只是依稀之脑海闪过一些片段，好像她好像把顾庭轩拉到了身边，好像亲吻过顾庭轩，还有说到了亲吻的事情。
她的酒品一向不好！
她真的很怀疑自己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情。
“那个……”
她的脸颊不由地涨红，心跳如擂，硬着头皮问道，“昨晚我有没有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情？”
顾庭轩微微地挑起了眉头，戏谑道：“什么出格的事情？”
“比如……”
姜暖实在是难以启齿，只能吞咽一下口水，“比如我对你动手动脚的？”
顾庭轩看着她的双颊绯红，想起了昨晚她说过她的初吻，嘴角勾起了一抹不易察觉的愉悦笑容。
“有！”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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