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少爷有所不知,他自打离开书院之后,就在那医堂里做账房。
否则,我又怎么能弄到五味药斋这批药酒的第一瓶呢?”
袁春说完话,又多了一句嘴道,“那五味药斋的东家,想必张大少爷也有所耳闻。
之前,我们县城里不是有位沈小大夫出尽了风头么?这医堂的东家便是她!”
张彦远淡淡地点了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把瓶子往桌上一放,继续提笔练起字来。
袁春自讨没趣,只好撇撇嘴离开了学室。
今天的寒山学院格外安静,大部分学子趁着休沐的日子,近的都回家中看看,远的也到县城里头逛去了。
张彦远是个极耐得住性子的人,他要求自己每日临十张字帖,便是休沐也得在家里完成。
等他临完十张帖子,上午的阳光还很柔和,他便带着书童一同回到张府,刚好赶得上府里用午饭的时间。
他回到府里,听说张员外也在府中,便打算第一个去给他父亲请安。
谁知道,刚到了书房外头,就听到书房里传来他父亲的说话声。
张彦远下意识停下脚步,从窗隙看见书房里张员外对面坐着吕大夫,两人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他见着吕大夫之后,脸色微微一沉,收回自己的目光,侧了身子屏了气,静静听着两人的对话。
“令公子的病,之前我也不是没看过。
若是没有效果的话,我再换一种法子,总会药到病除的。”
吕大夫身上有几分倨傲之气,就算面对张员外也不肯假以辞色。
张员外有求于人,语气总是客客气气的,听到吕大夫打包票,让身边的下人递上厚厚一封红包。
吕大夫接过红包,摸了摸红纸里头的厚度,脸上露出一个微笑来,心里想道,这就是大户人家考虑都是极周全的,这么多钱若是给银子,他拿出去到底不方便!
“员外客气了。”
吕大夫不动声色地把红包塞进袖子里,说道,“那便等令公子从书院回来,我再来府上打扰。
我家中仍有些事,就先行告辞了。”
张彦远看着吕大夫离开,这才进了他父亲的书房里,脸色沉沉地看着张员外:“父亲是嫌我还不够丢脸吗?”
张员外一惊,这才发现张彦远不知什么时候走进书房里来了。
为了他儿子的病,他这做爹的这些年简直没操碎一颗心。
余庆县稍微有名的大夫,都来给张彦远看过,却总不见好,就差没带着他上京城去求御医为他诊治了。
可张彦远说得对,不嫌不够丢人吗?但正是因为怕丢人,所以才没像刘县令一样,光明正大的张榜求医啊。
早已离开张府的吕大夫,自然不知道后头的事情。
他一回到自家院子里,发现家中已经有了客人,多日不见的胡大夫,此时正坐在他家的大厅里,手边放着一杯茶,却一口也不曾动。
“你来了?可是又遇到了什么难解的症状,说来与我听听?”
吕大夫看了胡大夫一样,随意地说道,“要我说你们也是平时太过懒惰,否则怎么便缺了我一日便不得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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