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猎奇不无道理,我自文帝时擢守长安,这些年何曾发生过如此恶劣的事情,怎的会有人敢以谋反罪闯入府衙大牢杀人放火!
水神教虽然平日里为非作歹,但公然对抗官府的事情也从未染指,司马家就更不用说了,他们会为了一个尚不明朗的蜀谍案子,就贸然闯官府地牢吗?”
长安太守说到。
“大人,最诡异的就是这两件物证,地牢中的短刀是洛阳司马府的管事冯五随身佩戴的,他若是带人去大狱中杀了詹恩贵,是为了杀人灭口保全司马虚怀,这也说得过去。
可东别驾房间里水神教的木牌就有些解释不通了,水神教的人来了不去救东方澉和詹恩贵,却跑到西厢房试图杀死东别驾,这又是为什么呢?”
杨颐和问到。
“有可能是司马府的人先到,杀了詹恩贵之后就离开了,水神教的人是来救詹恩贵和东方澉的,但到了之后发现人被杀了,看到地上的短刀后知道是司马家干的,就转身去杀司马昭报仇!
却没想到司马昭自幼习武,抵抗了一阵后遭遇毒剑,水神教的人慌乱离开……”
长安太守说出了自己的推断。
他知道司马虚怀的千金一夜是为曹也买的,所以如果这件事面临着暴露的风险,司马虚怀有可能剑走偏锋。
“大人的推断近乎严谨,但有一个新的问题,为什么双方都会选在昨夜动手呢?”
杨颐和反问太守大人。
“所以你怀疑是州府故意制造了这个机会?”
长安太守捋了捋胡子。
杨颐和没有回答。
他是长安当地名门望族之后,只是随着国府从长安迁往洛阳,他的家族也落败下来,不过他自幼饱读诗书,也有些迂腐文人的气质,所以此刻表现得愤世嫉俗,郁郁不乐。
“如此只能算是推断而已,也可以说是双方都知道了州府游宴的事情,所以才挑这个机会下手,你再仔细想想,还有什么可疑之处?”
长安太守咂摸着杨颐和的话,此刻内心也有些动摇,司马家杀詹恩贵,说到底是为了维护曹也的面子,现在他反倒希望这件事是州府监守自盗,如此一来他只需要缓上一段时间就自然会有人着急跳脚了。
“军情局大员魏子谏!”
杨颐和突然说了一句。
“魏子谏怎么了?”
长安太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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