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的眼睛耳朵没有异样,脉象也十分正常,但她看不见也听不见。
宫里已经下旨,遍访民间名医为长公主诊疾。
长公主是何等样身份,若是侥幸诊好了,岂不是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唾手可得。
至于敲不好嘛,那也不值得什么,无非是怎么进去的怎么出来罢了。
连日来,入府的即有真本事在身的名医,也有游方的术士,又或者神婆神汉一类。
也有说是病的,但与太医辩证皆不通,自然不敢呈了方子到近前。
也有说是鬼神作祟的,作了十来场法事,嘉楠却没有丝毫起色。
弈桢一天天暴躁起来,只在嘉楠面前才会温柔以待。
这一日管家战战兢兢来报:“外头有客人留了一封信,问名字也不答,叫小的给驸马爷呈上。”
说着递上了一个大信封。
奕桢拆开来一看,里面有两页纸。
有一页上面一个字都没有,只画有一副小像,他神色大变,脖子上青筋一根根暴起。
再看了另一张,上面写了短短一句话:“今夜子时,北校场,一个人来。”
奕桢把小像往桌上狠狠一拍,下意识想撕个稀烂。
然而看那画像上之人含笑凝望,就下不去手。
管家从未见自家侯爷如此失态,忍不住偷偷往桌上瞄了几眼。
那画像上画的是个二十许的女子,十分美貌,看起来和长公主颇有七八分相似,只是少了少女的稚气天真神情,多了成熟妩媚之态。
那画上女子的身上穿了一身华丽的锦裘,头上的昭君套嵌着绿松石、红珊瑚、金绞蜜一类的彩宝,倒像是北漠贵女打扮。
奕桢连着深呼吸了好几口气,方才平复了心情,把两张纸折起来放回信封。
吩咐道:”
命人去查北郊场最近可有什么异样,是否来过什么可疑之人。
“
管家自领命去了,奕桢一个人留在书房静思。
送信之人的身份昭然若揭,送信来的目的他也能猜到一二。
只是,这人有什么筹码能和自己谈的呢。
晌午饭后,管家来回话:”
回侯爷,北郊场的驻军两月前调防玉关,已经撤走,只剩下一些看守的兵丁,并无什么异常。
“
什么都没查出来,这也并不出乎奕桢的意料,他点点头表示知道了,管家悄悄的退下了。
子时初刻,北郊场,点将台。
夜黑得想要滴下墨来,奕桢就静静站在那里。
不知道什么时候,台上多了一个人。
奕桢扫了一眼,厉声喝问:”
阿日斯兰怎么不亲自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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