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钱无用的小院儿,他重新回到客房收拾了一下,将两件衣服裹了个包袱,往腰间一围,扛着棍子,就来到了苏小夔的住处,打算跟她告个别就走。
“小夔,在不在?”
房间里,传来一阵稀里哗啦的东西倒地声,应当是她那些机关,然后苏小夔才走了出来。
“老大,你这打扮是作甚?”
方平拍了拍腰间的包袱道:“这还看不出来,卷铺盖卷儿走人喽。”
“啥,为什么要走,有人赶你?告诉我是谁,我去揍他。”
苏小夔气呼呼的,一顿撸胳膊挽袖子。
方平摇了摇头:“没人赶我,我来这里,本来就是习武的,现在武艺也学的差不多了,自然要走。”
“这样啊。”
苏小夔也是个洒脱的人,也没多做挽留,挠了挠头道,“老师这两天在闭关,要不老大你过两天,跟老师打个招呼再走不迟?”
方平摆了摆手道:“算了,就不打扰他老人家了。”
他来这书院将近一个月,也就见过青羊先生三四次,每次也就是泛泛的打个招呼,这时候其实也没什么特意要说的。
他在这书院之中,除了钱无用,也就跟苏小夔比较熟悉,这丫头自来熟,而且总缠着他学解鲁班锁的手法,二人处的还不错。
至于青羊先生的其他几个弟子,有两个没在书院,一直没见到。
方平和刘君房喝过几次酒,勉强算是酒友。
至于陆玲珑么,也说过几次话,虽然这姑娘待人接物有理有据,但毕竟是锦衣卫指挥使的女儿,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那种气势又好像在拒人于千里之外,有点儿让人不自在的感觉。
“对了,陆姑娘和你大师兄可在,我跟他们说一声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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