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中正的眼中，流露出无尽的怀念。
“人海茫茫，我也不知她如今身在何处。”
好不容易燃起希望的火苗，又因为殷中正的这句话而熄灭了。
“如若是别的病，我可以给你开药。”
殷中正甚是客观的说出自己的问题，“但你的这个问题，需针灸治疗，针灸并非我擅长，且……”
殷中正拿一根绣花针，举到霍东方与战北望的面前。
霍东方和战北望二人不明所以地看向殷中正的指尖。
只见绣花针在空气中轻轻颤抖。
“我手抖，已不能下针。”
战北望又急切地问，“殷老，那能不能你找一位针灸学徒？”
“针灸讲究用针，稍有不慎，可能会一命呼呜。
你敢拿命赌？”
殷中正用钢笔在白纸上写出一个人名以及他记忆中的地址。
“我最后一次有师姐的消息是在这里，你们如果能够找到师姐，师姐就一定能治好他。”
霍东方双手接过，诚恳道谢。
“谢谢殷老。”
殷中正摇了摇头，“为国受伤，不必言谢！”
霍东方与战北望道谢后，才从殷中正处离开。
一走出弄堂，战北望就兴奋道：“老霍，如今总算是有希望了，我这边也打听打听，你也别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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