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棠解释了事情经过,强调了永安侯父子为家庭和睦而做出的努力,对诚王府没有不恭敬,对康宁郡主没有冷待。
只字未提江映雪!
众人心底的疑惑也都得到了解释,明白之前在松鹤堂的异样是为何了。
原来正主儿根本不在府里,难怪她们想见云棠,老夫人她们都不喊人去松鹤堂呢。
只不过……
礼部侍郎夫人也就是周思玥的母亲,下意识好奇地问道:
“大姑娘一个闺阁贵女,怎么还要出京办差呢?”
皇上竟然会让这样娇滴滴的姑娘家连夜出京,能做什么?
尤其是在下雪天里,这么冷的夜里出京?
周夫人的疑惑也是其他女客的疑惑,众人皆是目光灼灼地盯着云棠。
云棠微微扫过周夫人面相,知她无恶意,便道:
“贫道在回侯府做闺阁贵女前,是个道士,自有我道门的职责。”
“就算侯府没有找回贫道,贫道年前也是要回京的,只不过这趟回京多了永安侯嫡女这个身份罢了。”
原来如此!
众人露出恍然理解的表情,但又生出许多念头。
不知云棠这个小道士领的是哪座衙门的俸禄,所履何职?
只不过见云棠端起了酒杯,便知她无意再说。
也是,云棠说这番话显然都是与康宁郡主听的,哪能被她们东问西问的?
众人也纷纷端起了酒杯,回应云棠的敬酒,比照上一桌也说了不少夸赞的好听话儿。
周夫人喝了酒,心里忽然想起来自家女儿悄悄告诉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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