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宽阔的肩膀好似能扛起一座小山,坚实而有力。
一张大饼脸圆润得如同满月,还泛着油亮亮的光泽,脸颊的肉鼓鼓囊囊的,像是塞了两个吹足了气的气球,把整个脸都挤得变了形。
她那小小的眼睛,被脸上层层堆叠的肉挤得只剩下一条窄窄的缝,可就是透过这窄缝,却时常闪烁着对周围各种事情的好奇与热衷之光,那目光就像是能穿透一切迷雾。
她的鼻子扁塌塌的,仿佛被人轻轻按了下去,下面是一张宽大到几乎占据了半张脸的嘴巴,那嘴唇厚厚的,总是湿润润的,似乎随时准备着开启那滔滔不绝的话语,将她所知道的一切都倾倒出来。
她的头上经常戴着一朵大大的鲜花,那花儿在她圆乎乎的脑袋上显得格外娇艳,花瓣鲜艳欲滴,犹如一颗璀璨的明珠镶嵌在她那圆滚滚的头顶。
依婆的耳朵上戴着沉甸甸的银耳环,那银耳环大得夸张,随着她的一举一动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仿佛在为她的行为奏乐。
她那胖乎乎的双手上还戴着几只样式古老的银镯,那些银镯上雕刻着精美的花纹,每当她手舞足蹈地讲述着村里的各种事情时,银镯相互碰撞,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与那耳环的声响交织在一起,仿佛也在为她的嘴碎添彩。
她那圆滚滚的脖子上戴着一串彩色的珠链,那珠链在她的脖子上晃晃悠悠,偶尔会反射出斑斓的光芒。
她的身上总是穿着具有傣族特色的传统服饰,那略显陈旧的色彩鲜艳的筒裙紧紧裹在她肥胖的腰间,更凸显出她身形的壮硕,筒裙上的图案已经有些模糊,但依然能看出曾经的精美,而她的上衣有着简单却不失民族风格的刺绣和花边,可在她身上却显得有些局促,仿佛要被她那庞大的身躯撑破一般。
尽管已经年届六十,但依婆那爱说闲话、嘴碎的特点,让她成为了村里一道独特而又让人有些无奈的“风景”
。
“哎呀呀,这米朵平时看着挺正经的呀,怎么会做出这种事儿。”
一个瘦高的婆子皱着眉头,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
这个瘦高的婆子,大家都叫她梭婆,大概六十多岁的样子。
梭婆身材瘦高细长,仿佛一根细长的竹竿,却又带着一种坚韧之感。
她的脸窄长而布满了深深浅浅的皱纹,像是岁月刻下的痕迹。
那对眼睛深陷在眼眶里,虽有些浑浊但偶尔也会闪烁出犀利的光芒。
她的鼻子高挺而细长,下面是一张薄薄的嘴唇,时常紧闭着,似乎不轻易多言。
她的头发已经灰白,稀稀拉拉地梳在脑后挽成一个简单的发髻,上面插着一根老旧的银簪。
梭婆总是穿着一身傣族特有的传统服饰。
她身上那件筒裙颜色已经有些暗淡,却依然能看出曾经的艳丽,裙边有着细致的绣花。
上身是一件深色的对襟短衣,有着古朴的花纹装饰,虽然有些陈旧但很整洁。
她的腰间系着一条彩色的腰带,凸显出她那纤细的腰身。
她的耳朵上戴着一对小巧的银耳环,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
她的手上戴着一枚银戒指,在阳光的照射下偶尔会反射出微弱的光芒。
她的脚下踩着一双黑色的布鞋,虽然有些磨损,但依然能看出她对穿着的讲究。
尽管岁月在她身上留下了诸多痕迹,但她那独特的气质和形象,依然让她在村里有着别样的存在感。
刘芳故作无奈地叹了口气,耸了耸肩说:“我也不太清楚那男人是谁,就远远瞧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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