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样对你,确实不够意思。”
姜沪生点点头,同意谢晋元的说法。
“不说那些了。
说说你吧。
你为啥来这里?”
谢晋元问道。
“唉,说起来也怪我自己。”
姜沪生说。
“我是上海人,想回上海工作。
一直没有机会。
那个袁海知道了,就批评我不安心工作。
这还不算,他竟然睁眼说瞎话,跟李栋梁说,我想到保定来,说是我说的,这样离家近一些。
正好上级也号召技术人员支援新工厂建设,李栋梁就把我的名字报上去了。”
谢晋元安慰道:“人家说的也没错啊。
保定是比兴平里上海近多了啊。”
姜沪生无奈的说:“保定距离上海是比兴平近。
但是在这里的几年时间,全浪费了啊。
要是留在兴平,我的技术会提高不少呢。”
“我比你更惨。”
谢晋元说:
“我原来是五级工,精锻工。
你知道不知道,要考上五级精锻工,多不容易啊。
可是现我现在成了电工,技术在全废掉了。”
二人比了一会儿惨,忽然觉这样非常得可笑,都笑起来。
姜沪生说:
“咱们干嘛说那些不痛快的?喝酒!”
接着,姜沪生又长吁短叹起来。
谢晋元问道:“老姜,你又怎么了?”
“怎么了?你没听说,冲压机到了保定火车站,厂里没办法运回来?”
谢晋元嗤笑道:“这是领导们考虑的事儿。
关你屁事儿。”
姜沪生说:“话是那么说。
不在其位不谋其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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