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管家把陆隐和两个孩子带到了后院,在孙家后院的水池旁,陆隐看到了一个熟人。
水县阴四门,纸扎行的乔玄。
当年林锁子去世,用的纸扎品,都是陆隐这好兄弟乔玄做的。
“乔哥。”
“呦,陆老弟,这次活儿他们请的你?”
陆隐笑着点了点头。
“主家是不是说话贼难听?就这老东西,纯他妈”
这妈字说了一半,乔玄才发现陆隐后面还跟了两个孩子,急忙改了口。
“纯纯的就是个有病,那孙家老头儿没咽气儿呢,这就开始准备后事了?哎老弟,你信不信,等咱俩这边东西准备好了,老头那边立马断气儿,你就说你信不信?”
陆隐一挑眉毛,轻轻点了点头。
乔玄也是无奈一笑。
闲聊了几句后,管家带着陆隐和两个孩子去安排住房,乔玄呢,则是继续站在水池旁边抽烟,烟灰也不往地上弹,专门就往水池里弹,也不管里面的鱼会不会死。
因为这次乔玄也是领着徒弟过来的,院落内就只剩两间房了,只能是陆隐一间,柳观棋和林凤语一间了。
两个孩子在屋子里坐着,管家带人送来了水果瓜子花生,和平时只有过年才能吃到的糖,俩孩子坐在屋子里吃的贼痛快,而陆隐,则是去找了乔玄,先把需要用到的纸扎东西准备好。
这种事情,如果换做别人,肯定当场急眼了。
你个仵作行的人,老老实实干你的仵作就得了呗,掺和我们纸扎行的事情干什么?
而对于乔玄来说,这事儿根本就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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