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向迩一住院,他住的病房那一层都被黑暗笼罩了起来。
主要是守在病房外的那两尊大佛长得太过凶神恶煞,医生护士路过病房都会被那阴森的气场吓的直哆嗦。
陆子宜站在詹向迩的病房门前被拦了下来,看门的大哥铁面无私道:“什么人。”
陆子宜抓着胸牌道:“实习医生陆子宜,负责詹向迩患者。”
看门的大哥看了眼胸牌确认后放行,陆子宜无语的撇嘴走了进去。
又不是绝症摆这么大阵仗,矫情。
门一开,詹向迩转头看了眼,见到是陆子宜又把头转了回来。
陆子宜走过去把床摇了上来,又把小桌板立好,把饭放了上去。
“吃完叫我。”
“等等。”
说着捂着胸口坐了起来。
“怎么了?”
“简溪呢?”
“回家了。”
“什么!”
突然一激动,受伤的胸口也开始疼了起来,捂着胸口倒吸了口气。
“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说完转身准备离开,却又被他叫住。
“还有事吗?”
“你是陆子宜。”
陆子宜不以为意,“胸牌上写着。”
“简溪是你的心理医生。”
说完饶有兴趣的望着她,期待着她震惊失措的模样。
但是他所预期的所有事都没有发生,别说是震惊了,她连眉毛都没皱一下。
陆子宜淡然道:“所以呢。”
詹向迩有些不可置信的笑道:“所以?”
“简溪是不是我的心理医生,好像跟你没什么关系。”
詹向迩挑眉,“防备心不要这么强,简溪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
陆子宜冷笑了声,“我可没有像詹先生这样有本事的朋友。”
詹向迩望着空气用食指轻轻敲打着桌面,“有件事我很好奇”
说着停下敲打桌面的动作道:“陆家是怎么把偷梁换柱这个词发挥的如此淋漓尽致?”
说完转头看着她狡黠一笑:“有时间也教教我啊。”
陆子宜没有说话,只是一双眼越发冷漠的盯着他。
“昔日歌坛天后秦旎之女,竟然沦落到改名换姓当别人替身的地步,真是让人痛心疾首。
你说…要是秦老将军知道自己的外孙女还尚在人世却不肯与他相认,他老人家是开心多一点呢还是伤心多一点呢?”
詹向迩面上维持着恰到好处的笑容,但句句直戳她的痛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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