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呢?”
破履问。
“刚送孩子回来,又到村中送柴去了。”
破履表示想收陈汗当弟子的意愿,他娘听了,又是惊奇又是害怕,她是个纯朴的少妇,从没想过竟会有人想要带走她的儿子!
年幼的陈汗在一旁听到了,也吓得去躲了起来。
破履知道一时难以说服,于是摊开陈汗的八字,解释道:“阿汗四柱火旺,其他五行不但难以制服,反而生之旺之,此乃自身大凶之象,又有克父克母之象,尤其今年太岁极凶,会给你们带来生命危险!”
“这些我不会懂的。”
陈大嫂不安的抚摸肚子,里头的胎儿也感染到她的不安,焦虑的在腹中扭动身体,弄得她很不舒服。
“这样吧,”
破履说:“等他爹回来了,我们再过来一趟吧!”
所以向晚时分,他们又来了。
师徒俩踏在山坡柔软的杂草上,在沉静的夕阳下前进。
天色未黑,虫儿已迫不及待的纷纷鸣叫,在被夕阳染得一片昏黄的景色里听起来特别细脆又响亮,山下溪涧的蛙儿也在附和着高唱,感觉非常祥和。
但,这仍是一个不祥的夜。
走了数步,破履突然停步,皱眉问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今天?”
岩空被如此突来的一问,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
破履摇了摇头,懊恼的说:“不行,今年乃戊辰,属火,本月也属火,明天亦是火日!”
“不妙!”
破履越想越不对劲,当下快步走了起来。
“师父!
怎么了?”
岩空追上去。
“我担心他们过不了寅时!”
破履头也不回地叫道。
“为什么,师父?”
岩空到底比较年轻,很快就追了上去。
“一个人,两个奶!”
于是两人同时加快了脚步。
夜开始不平静。
两人跑到门口,赶紧去敲门。
开门的正是陈大,陈汗的爹。
他睁大双目,瞪着两位道人,手上握了把寒光迫人的斧头,大声吼道:“你们要带走我儿子?”
“陈大兄,稍安勿躁,且听我说……”
破履忙说。
“甭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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