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包可以还我了吧。”
“我干??”
摊老板猛然站起,满面狰狞地就要破口大骂,但他一句脏话还没骂完,就让阿关一把抓住领口,硬是将他从板凳拉上摊子,再将他从摊子上拉得摔在地上,摊子上杂七杂八的符箓书本散落一地。
“我干!”
摊老板怪叫跳起,握着拳头就要打人,还来不及动作,肚子上又重重挨了阿关一拳,痛得在地上打滚:“对、对、对??对不起,我、我、我不是故意的??你、你、你的钱包??我、我、我还给你就是了!”
阿关哼了一声,摊老板挣扎站起,从摊子旁的包包里翻了翻,翻出一个钱包——正是他那只大钱包。
他正伸手去接,忽然脸上一辣,原来那摊老板另一只手里,拿着的是治疗肌肉酸痛的药用喷剂。
这种喷剂刺激性强,喷在脸上作用不输防狼喷雾剂。
阿关虽然在那喷雾药剂喷来的瞬间闭上眼,但脸上还是感到一阵热辣刺痛,好不容易张开眼时,只见那摊老板正在不远处发动一辆重型机车,快速飙出巷子,临走前还不忘对阿关比了个中指。
“可恶!”
阿关用力眨着眼睛,他的眼睛让那喷雾药剂刺激得不停流泪,他跨上石火轮,恨恨地追出巷子。
摊老板哈哈大笑,催足了马力,倏地飙过三条街,却没想到从后照镜里看到阿关竟骑着脚踏车紧追在后。
“喝!”
摊老板大骇,油门催到底,飙过几辆车子。
阿关却已经骑到了他身边,两只脚像风扇般飞快踩着踏板。
摊老板无法置信,这世上竟有人骑脚踏车骑得和重型机车一样快。
两人就这样追逐许久,阿关也不急着拦下他,反而觉得十分有趣。
摊老板吓出一身冷汗,只觉得握着龙头的手愈渐僵硬,心想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看看四周,这儿是他的地盘,他可是从小在这儿混大的。
车头一转,摊老板转进一处巷子,阿关也跟了进去。
这条巷弄九弯十八拐,摊老板如入无人之境,轰隆隆地骑着,吓坏了附近玩耍的小孩和聚在一起闲聊的大婶。
阿关追在后头,反而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摊老板在一处旧屋前停下机车,奔入那旧屋中。
“你这瘪三,不怕我砸烂你的车?”
阿关气愤跟上,探头一看,那旧屋大门开着,里头空荡荡的,后门也开着,而摊老板刚刚奔出那后门。
阿关想也不想,将石火轮骑进旧屋,旧屋里地上满是破砖碎瓦,坐在石火轮上一点也不感到颠簸,反觉得顺畅无比。
他骑出了后门,眼前是一条不到一公尺宽的小径,底下有条约莫三十公分的排水沟在小径正中。
这些通道原来是这片老旧村舍的防火巷。
阿关紧跟在那摊老板后头,四周防火巷错综复杂,摊老板却像是地洞里的老鼠般,熟悉地跑着,一会儿往左转,一会儿往右拐。
阿关追得吃力,摊老板却更是骇然,他怎会想到身后这少年能将脚踏车骑得如此出神入化,在这小小的防火巷里也能穷追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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