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思臣推门进了病房,看到贺臻正坐在白芷的病床边上低头沉思着什么。
“我就知道你在这儿,走吧别打扰她休息了,咱们该去吃饭了。”
“她一直这么烧着真的没事吗?”
贺臻皱了皱眉头,看向霍思臣。
“药得慢慢用,烧也得慢慢退,你不要把人家一女孩子想象的和你一样,头一天烧到39度8第二天还能活蹦乱跳的去跑上八公里。”
贺臻虽然不放心,但他还是信得过霍思臣的医术,便不再说什么,随着霍思臣离开了病房。
两人一同出了医院,找了家早餐店坐下点了些东西。
“我观察白芷也有一段时间了,但我今天刚发现有些事情和我想的不一样。”
在等早点端上来的时间里,贺臻对霍思臣说道,“我以为白芷的心理阴影是来自白家,但目前看来阴影的来源似乎另有其他。”
“心理阴影?”
霍思臣问。
“对,心理阴影。”
贺臻补充道,“你应该给她进行一次深度检查,我总觉得她心理阴影非常严重。”
“第一,再怎么样也得等她伤好了才能进行你说的这些。
第二,我不是全科大夫,不懂烧伤科和精神科,我的专长是外科不谢!”
霍思臣接过服务员端上来的豆腐脑,迫不及待地喝了一口。
“哎好烫!
好辣!”
“她之前跟我说过一次,有人要拿她的血炼药。”
贺臻没有理霍思臣的话,径自说了下去。
霍思臣脸上的表情忽然凝住了,他抬起头,看着贺臻,“炼药……是不是就和你小时候的……一样?”
贺臻一抬手霍思臣立刻闭了嘴。
“先不说这个,你动作稍微快些,我们得加快计划的进程了。
还有,刚才在实验室里你化验出什么没有?”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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