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宛月发现伽利只是没跟先生学过,但其实很聪明,一点就通。
她只是写了一些字,伽利就敏锐的发现其中一些字都带着“水”
部,这些字本义都和水有关。
这样善于总结规律的伽利认起字来很快。
他还会在一些字旁画一些简笔小画,比如“波斯邸”
旁他画了一个胡子扎扎的短粗小人,林宛月问这是什么,伽利说是肆长安金丝,画这个小人他就能记得安金丝的店是波斯邸。
林宛月哑然失笑。
林宛月见伽利在柜坊旁画了一个女小人,云髻襦裙很像她,沉下脸来:“这不会是我吧。
。
。”
伽利只笑,不说话。
“为什么?我和柜坊有什么关系?”
林宛月质问。
“柜坊是商客存钱的地方,是个大扑满。
你也很喜欢钱,是个小扑满。”
林宛月简直要被气笑,原来在伽利看来,自己是个财迷。
可不嘛,有谁会把钱放在床头,还会抱着扑满睡觉。
。
。
一个人要专心学起什么来,时间过得很快。
灯烛慢慢暗下去,林宛月才后知后觉自己腰都酸了。
她扶着腰慢慢站起来,拿起之前力儿留下的牛奶准备喝了,不浪费。
只是一入口,感觉味儿有点不对劲。
和奶味不一样,甚至比刚才的更好喝。
不应该啊,奶凉了后应该更难喝才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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