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儿子终于成亲,算是了了时家两个大家长的一桩心愿。
尤其是时迁他爹,别他话少,情绪极少外露,其实他对儿子的疼以及期许一点儿不比时母少。
端时迁成亲这日,席上谁来敬酒他都不推,喝得特别爽快,脸上的笑容那个灿烂,谁都得出他的好心情。
晚上,老两口心情都很激动,一直没有睡意,躺着说了半宿的话。
半夜,时母披着衣裳出来方便,却见儿子隐约还有光亮,想着该是红烛,也没多想。
第二日早上起来,西屋那边还没有动静,时母就有些担心,儿子身体弱,小夫妻新婚燕尔,她怕儿子刚开荤,没有节制,伤了身子,情况更糟。
哪知道时母她猜中了过程,却猜错了结局。
时迁他昨晚确实闹到很晚。
头一回,小夫妻两个都是新手上路,磕磕绊绊的,虽然最后找对了门路,但是感受着实说不上舒服。
小姑娘疼的眼泪哗哗的,算是怕了。
她直觉这种事可怕的很,疼的厉害的时候她打定主意这码事只有这回再没下次。
比起小姑娘这儿的难受,时迁那边却是截然相反。
有了第一回,他大概就找着了窍门,男人在这方面总是要面子,先前表现太差,还把小姑娘惹哭了,他觉得必须要再来一回找回面子才行。
他把小姑娘搂在怀里,en去小姑娘眼角的泪珠,在她耳畔轻柔的哄着,哄着刚刚还打定主意再没下次的小姑娘迷迷糊糊的又遂了他一回。
这回,两人都有些意趣了。
时迁吸取教训,这回慢慢磨她,小姑娘哪里领教过这个,忍不住又哭了,哭着求他,声音又软又糯的。
这种时候,谁停得下呢
时迁非但没停,反而更加激动。
他甚至哄着小姑娘用她那把特别撩人的嗓子喊他,不许叫名字,得换称呼。
小姑娘难为情了半天,不肯出声,时迁也不急,他距离她极近,换手段迫着她。
小姑娘受不住,怎么求都不管用,最后只得哑着嗓子娇娇软软地喊他“相公”
然后,小姑娘细碎的声音便再没停过,眼角的泪珠断断续续,最后哭着睡过去了。
第二日清晨,时迁先醒来。
一睁眼,便见一张娇俏的小脸,眼睫紧闭,正睡得酣。
也不知道那睫毛是怎么长的,又长又卷、好像小扇子般可。
时迁恍惚中总有一种不真实感,手下意识的往小姑娘的脸上摸去,掌心的温软告诉他这不是梦。
激灵一下,他整个人都清醒过来。
他扶了扶额,昨晚他胡闹得太晚,原本以为今早要起不来,结果他现在却是神清气爽,浑身暖洋洋的,感觉再没有比今早醒来更舒服的时候了。
当然,这是跟他从前的状态比,跟普通人当然还是比不了的。
再一细想,昨夜仿佛也是他睡得最好的一晚,没有咳嗽,没有心计,没有头晕,也没有无力,整个人好的不得了。
不及他深想,小姑娘就被他的胡乱动作给吵醒了。
锦欢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感觉浑身像是被车碾过一般,酸涩难受。
慢慢睁开眼,到贴着自己极近的时迁一脸心虚地着自己,昨晚的一幕幕不由自主地从眼前闪过,小姑娘又羞又囧,还有一丝丝生气。
她昨天被欺负得那样惨,怎么求他,他都不停下。
现在还用他那好的脸这么可怜兮兮地着她,简直太过分了。
她好气哦
她揽着被子气呼呼地问他“你的君子之道呢你的风度呢你真是太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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