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巡防营的谭大人赶来及时灭了火,而那个许安随却说什么都不肯将嬷嬷放出来。
非说什么命无贵贱,一视同仁,是她害死了嬷嬷,嬷嬷死得好冤。”
睿宣帝眨了眨眼,将安抚的手悄然收了回来。
他拳头抵在唇上咳了几声,后又面露一脸慈色的说道,
“想必那都是刘从的错。
朕当时确有下旨让禁军将染病百姓集中到一处。
为减缓扩散此方法是唯一出路。
可那刘从贪功冒进假传圣旨,竟公然放火烧人,此事当时若非谭清和和许家七姑娘将百姓怒火压制下来,唯恐天下大乱也不无可能啊。”
刚刚谢云之正和睿宣帝谈论过此事。
此次禁军所为险些掀起了民沸。
百姓之怒虽未爆发至顶点却依然心存不满。
许安随和妙手堂前些日子告病不出让很多世家勋贵四处无门的窘境与寻常老百姓无异。
这多少平息了百姓的怒火,唯有见他人之苦才能解自身之忧,尤其平时高高在上的世家权贵也不过如此,大难面前人人平等,老百姓心里等到平衡,才不会对朝廷心生怨恨。
睿宣帝觉得谢云之说得很有道理便不觉得张嬷嬷的死有多么值得哀婉。
合欢不管,那些家国道理她不想听。
“我不管,许安随必须死,皇兄若不帮我我便自己想办法。
她不把皇家尊严放在眼里我就让她见识见识何为皇氏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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