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名下人也走上前去,招呼着把那些人赶去了一边。
众人觉得也是,那是人家夫妻二人的事情,纵然大家再看不过,也知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的道理。
于是,大家只好各自散开,该抓药的抓药,该问诊的问诊,该离开的离开。
药铺很快恢复如常。
少了大家的关注,林谨宴脸色沉了下来。
他冷冷道,“江晚柠,我只问你一句,今日你究竟跟不跟我回侯府?”
江晚柠冷冷拒绝,“不回!”
好端端的,亲自来闹市接她回侯府,她和杏儿都把他做下的腌臜事如数抖了出来,想必他应是对她恨之入骨,此时竟还有心思接她回去。
他事出反常必有妖!
纠缠了半日,江晚柠依旧没有跟他回去,为了省些去探望岳父的薄礼,他和杜明娇的龌龊事也被抖了出来,可谓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林谨宴被气个半死,最后只得黑着脸带着下人离开。
“世子,娇娇的肚兜落下了。”
临走江晚柠不忘讽刺他。
林谨宴气得差点当场昏厥,但娇娇的贴身之物,又不能任由它躺在地上不管,他只得铁青着脸捡起,逃也似的走的更快了。
药铺众人哄笑。
江晚柠回头看向杏儿,杏儿半边脸肿的发紫,五个指头印子满是淤痕。
可见林谨宴下了狠手!
她心疼道,“杏儿,快让大夫帮你看看,开些消肿药膏,以后不论遇见何事,你都不可再如此激进,万一伤及性命岂不是让亲者痛仇者快?”
杏儿乖巧点头,还扯出笑容道,“小姐,奴婢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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