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明娇把手里的碗和汤勺放回书案上,将两只手一起摊开放在他面前,委屈道,“这只有些红肿的是刚刚熬银耳汤的时候不小心烫的,这只微微红的是刚刚汤洒的,不严重的。”
林谨宴一听,更加心疼了,他立即把杜明娇的两只小手贴放在他的脸上,语气极其温柔。
“娇娇,你为我至此,真是委屈辛苦你了。”
杜明娇轻轻摇头道,“此生能跟宴表哥在一起,是娇娇的福气,怎会委屈呢?”
她低头看了身上衣裙一眼,满眼含羞道,“衣裙都湿了,娇娇得赶紧回去换一身,便不陪宴表哥读书了。”
林谨宴眼底早就染上了欲色,“在这里换就好,我来帮娇娇脱。”
话音未落,他便急不可耐地挑开她肌肤上的束缚,里面的春光瞬间涌泄出来,弹在他的脸上,他立刻埋头深入。
那块极小的海棠刺绣不能称之为肚兜的肚兜,挂在两人坐着的椅子上。
“娇娇,叫夫君。”
“夫……夫君……”
书房里传出色欲暧昧的声音,惹得来禀报的阿福面红耳赤。
他站在书房外,急得团团转。
世子定是又和表小姐在书房里白日宣淫,这两年来他早就撞见过无数次了,也不知这表小姐究竟给世子灌了什么迷魂汤,竟让世子次次对她欲罢不能。
老夫人早就下过命令,任何人不得打扰世子念书,好让他专心准备科举考试,若是世子科考失利,就要把在书房伺候的下人们全部打一顿发卖了。
如此长此以往下去,世子若不能高中状元,他们这些下人还有活路吗?
于是,阿福牙一咬,心一横,敲门道,“世子,派出去的人回消息说,看见世子夫人从将军府出门了。”
屋内,林谨宴正疯狂地掠夺着……
如此关键时刻,竟被阿福这个蠢货给打扰,真是扫兴!
他怜惜地看了眼身下双腿如蛇般紧缠着他,渴望想要更多的娇人儿,却猛地抽身,匆忙套上衣袍便要往外走。
杜明娇浑身酸软无力,却伸手紧紧勾着林谨宴的腰带,绯红的小脸儿上满是委屈。
“夫君,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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