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上坐着的周彤看得匪夷所思。
这道士是凶犯?
不太可能吧,他自认为最会辨人。
道士满脸慈悲相,眼睛里的悲悯哀伤,绝不像是装出来的。
他侧脸瞅瞅站立在一旁的不良帅郭成,暗想是不是抓错了。
周彤目视堂下,低沉命令:“道士,还望报明自身。”
毛台按张家兄弟所教,像模像样地施了道士手礼。
“贫道道号子虚,在本县白羊观修行。”
“白羊观?”
周彤疑惑。
那道观不都破败得快坍塌了么,怎么还有人住?
大唐道观不同于寺院,许多规模都小得可怜,最少的一两个道士也能顶门立户。
白羊观正是此类迷你小观。
周彤脸色严肃:“子虚道长,现在有人指认你,为前日在万宝僦柜行凶伤命的歹人,你可认罪?”
毛台满脸委屈:“贫道冤枉。”
“有何冤枉?”
“前日贫道确实有去过万宝僦柜,不过是为了取回押在那里的一件道袍,贫道并未伤人。”
下一秒,地上一个右腿夹板的伤者挣愤然坐起。
这人满脸横肉,看着就比较凶。
他强忍身上疼痛,厉声反驳:“胡说,你根本不是什么道士,你是万宝僦柜的屯守,前天我们一进去就被你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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