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完信,快递员皱皱眉头,显然对书信的内容有些意外。
他已感觉到自己的委托人身份可能不那么光彩。
不过,他们这一行只管收钱办事,并不掺和客户的私人恩怨。
他自马上弯腰,将信纸终于递交给刘异,而后连马都没下,掉个头就又奔走了。
长道上再次卷起一阵烟尘。
这时,一众吃瓜群众已经将刘异围了起来。
“小刘异,这信什么意思?”
“怎么交赎金的地改天陵山了?”
“绑架万大郎的那些人该不会是天陵山的山匪吧?”
“那可是贼窝,刘异,听阿翁的话,尽快报官。
这事你还是别管了,会丢了性命的。”
刘异无心理会周围的七嘴八舌,嘴角一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一闪而过。
万文山,你大爷的,当着全村大嘴巴的面激我上天陵山?
这是要跟老子玩阳谋对阳谋啊!
奉陪到底。
刘异再抬头时,已换上一副凛然无畏的神情,同时开始了他的表演。
情绪饱满,音调激昂。
他大声道:“去,当然要去。
万家兄长蒙此大难,既然指定我去交赎金,我怎能见死不救呢。”
“你跟万家大郎交情这么好吗?”
一位老人疑惑。
同一个村住着,他怎么不记得这俩少年郎有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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