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谈中得知，柳父从事特殊清扫业。
古浩然的眼神中不自觉地流露出好奇与凝重。
“之前我就清扫过一例受害者的家。”
柳父的声音很低沉，眼神似乎飘向远处。
他仿佛在回忆那些不愿轻易触碰的画面。
“那房子里面的空气残留着尸体的味道……”
“即便是专业的防护服，依旧让人感到窒息。”
听到这些话，古浩然的眉头微微一皱。
他不自觉地靠近了些许。
他似乎想从柳父的叙述中捕捉到更多的细节。
“那张餐桌最终只能报废！
那些液体通过瓷砖的缝隙都渗透了下去。”
柳父说到这里，有些无奈的说道：“我们只好撬开瓷砖……”
“所以说，你们给房子重新装修了吗？”
古浩然的声音温和而关切：“这工作量很大啊！
不只是清洁呢！”
柳父点了点头，嘴角勾起复杂的笑容。
“没错！
我们不得不那么做！
拆掉所有受污染的瓷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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