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反正奸夫是沈睿言,再说了,她是有证据的,就算沈睿之不爽那又能怎样,还不是得规规矩矩地遵照古法礼训,这光天化日的,他还能将自己杀了不成?
想到这,她心中又有了些许底气。
壮壮胆子勉强笑道,“睿之表哥,好巧啊,在这遇到你……”
沈睿之冷冷地问道,“你为何会在这里?”
孟蕙兰眼珠一转即刻便想到了对策,她惊慌地说道,“有下人说看见嫂子和一名陌生男子来此叙话,两人关着门久久都没有出来,姑妈不放心特令我来看看是否出了什么岔子……正想着让丫头去请表哥过来,谁想表哥自己就赶来了,也好,蕙兰跟着表哥一起进去看看嫂子吧。”
她那伪善的笑脸使沈睿之又惊又怒,几欲回身一掌毙了孟蕙兰。
想到锦毓还在里面,有些事还没有弄清楚,留着她一条命还有些用。
这般思忖着,拳头握的死紧终究还是勉强压制住怒气冷冷一笑道,“带路!
若是拖延耍赖即刻就宰了你!”
话音未落,已掣剑在手,雪亮的剑锋在光下闪着冷冽的寒光,如毒蛇信子般森冷。
孟蕙兰被唬了一跳,再不敢插科打诨,慌忙领着沈睿之往院里去了,心中还不忘诽谤着,“让你能!
等你马上看到那蹄子,指不定要在她身上戳多少个血窟窿呢……”
孟蕙兰领着他在门前站住,沈睿之还未走进就听见里面一片喧嚣,有瓷器砸在地上的碎裂声,女人的凄惨哭声,闷闷的撞击声,还有男人不知是爽是痛的低吼……
沈睿之的脸瞬间煞白,握着宝剑的手臂都微微颤抖。
孟蕙兰在一旁大惊小怪地开口道,“哎呀表哥,这是怎么回事呀……蕙兰瞧着这事有些蹊跷……”
沈睿之一掌便将她扫至一旁,随机回头红着眼大喝道,“都给我滚到院子外面去候着!
若有谁敢踏足半步,杖毙!”
眼瞧着侍卫丫头婆子们还有看热闹的小厮们一哄而散,逃个精光,他这才回身,看也不看摔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的孟蕙兰,一脚踹开了紧锁的房门……
房中景象触目惊心,一片狼藉。
到处都是碎裂的瓷碎片,扯碎的字画书籍随处可见,桌几椅子倾倒,茶水洒了一地。
更可怕的是,斑斑点点的血迹一路延伸,混着茶水呈现出一种暗红色,在地板上缓缓流淌。
屋中弥漫着一种香甜的气味,这香甚是邪乎,初闻只觉甜腻,渐渐地便有些邪火上涌,浑身燥热。
沈睿之又惊又怒,几近厥倒。
先不管这屋中近况如何,放眼望去并未望见自家夫人。
忽的,床帐后面传来细碎的声音,还有男人的闷哼声。
沈睿之眼神一冷,只几步便到了近前,一剑挑烂帷幔。
眼前的情景让他恨不得杀人。
男人衣衫不整,发髻散乱,正一只手捂着锦毓的嘴不让她叫喊,一只手拼命解她的腰带。
锦毓一脸惊恐,面上全是泪,更触目惊心的是脖子上满是鲜血,垂下来的手臂也正滴滴答答流着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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