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云望着她的背影有些痴迷,心中莫名的涌上一阵不舍。
待发觉自己在想什么时,懊恼地给了自己一巴掌,瞎想什么,她可是将军的女人。
就这般连续骂了几遍,心里才渐渐恢复了平静。
刚要进院子里通报,忽然瞟见地上有玉白色的东西。
捡起细细一瞧,原来是方锦帕,上边绣着一只黄莺,左下角用翠色丝线绣了一个端绣的小字“宁”
,原来是刚刚青宁无意间遗落的,帕子上还有若隐若无的香气,青云捡起帕子就想追,人已经和远处的桃花融为了一体。
若是放任这帕子丢在地上不管,怕被有心人捡去对污了宁姑娘的名声,可若是自己留下来,好像也说不过去……怎么办才好呢?
青云挠着头不知该如何是好,手上的帕子就像是烫手山芋一般灼烧着。
“云统领,怎么站在门口不进来啊?”
身旁突然传来说话声,有人出来了。
青云慌忙将这帕子揣进怀里,深呼一口气,转过身来。
原来是锦毓拎着食盒,在两个丫头的陪同下笑吟吟地跨出了院子。
青云抱拳施礼,而后恭敬地说道,“夫人,将军请您去书房一叙。”
锦毓微微一笑,很是和善,“巧了,我正要去书房,谁想你就来了……一起走吧。”
……
这是锦毓自嫁进沈府以来第一次踏足沈睿之的书房。
书房布置得很是简洁大气,没有多余的饰物,处处都彰显着威严厚重。
四面都是红木书架,书架上堆满书卷古籍,书按上文房四宝,纸墨笔砚皆整整齐齐地放好。
一只鎏金海兽戏波塔式香炉中袅袅胧着雅致的清香,很是醉人。
锦毓一路走一路赞叹,即至面前,蹲身行礼,早被沈睿之一把扶起,抱到榻上坐好。
锦毓瞧他眉头微蹙,面上似有怒容,心下很是好奇,一面轻柔抚平她紧蹙的眉,一面细声细气地问道,“夫君这是怎么了?这般怒气满面的,可是遇上了什么事?”
沈睿之长叹一声,怜惜地看向自家夫人,颇有些无奈,“阿毓,为夫都不愿和你说这件事,怕你生气。”
他沉默一会儿,还是说道,“这几日都没有去看过莲妹,便想着去瞧瞧她,看看身子可大好了。
谁想她……她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言语冷淡刻薄,谈及上次的簪子事件,言语对你诸多不敬,语带嘲讽,为夫一时有些听不下去,不明白她为何会对你有这么大的敌意,就说了她几句……”
锦毓沉默良久,半晌劝道,“夫君,莲妹身子弱,年纪又小,有些事发发牢骚也就算了。
我虽不知她为何对我语出不敬,但莲妹的为人我们也是知晓的,善良又纯真,必是我哪方面做得不好惹她不快了。
你又何必出言训责她呢?”
沈睿之摇头,颇有些失望,“你不明白,若真这样也就算了,可问题是……她不相信你,她让我重新彻查上次的事,包括春雪翠缕的死,言语间是对你的无限怀疑。
阿毓你说说,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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