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怀暄敏锐的捕捉到了这个词汇,笑道,“你一个闺阁之女,怎么知道朕是无故拿人呢?”
“臣女不才,也略略读过我朝的法度,陛下不曾说明缘由,便将我父亲与兄长下狱,是何缘由?”
纪梦舒冷然道,撇油看了一直装鹌鹑的两位叔父。
“大历朝姓宁,朕的话就是金科玉律,相国呢勾结外敌,将边郡的军防图交了出去,你觉得这罪名难道不够下入牢狱问斩吗?不过看在相国忠心为朕的份上,朕也可以从轻发落。”
宁怀暄冷哼一声,权利在手的快感简直能让人头脑发热。
还不等纪梦舒说话,先前一直装鹌鹑的两个叔父怯怯开口,“陛下说的有理,大哥他自己做了错事,我们绝不偏袒保护,陛下圣断。”
“呵。”
不请不重的一道声音将两人的谄媚打断,“我父亲不可能勾结外敌!
二位叔父作为父亲的亲兄弟,不为父亲求情也就罢了,为何还要落井下石?!”
“舒儿啊,不是我们不帮,只是大哥他勾结外敌证据确凿,只求陛下能开恩,不连累我们已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二叔父仗着纪凝秋是贤妃,说话比以前都浑厚了许多,便是纪梦舒也都看不上眼了。
真想叫所有人都瞧瞧他们的嘴脸呢。
“既然两位叔父都不想受到父亲的牵连,那不妨分了家可好?我们也断断不会连累两位叔父的”
纪梦舒神色淡淡,有种伤心之后自绝死路的淡漠。
二叔父纪明同三叔父对视一眼,此时分家百利而无一害,确实是上上之选。
“也好也好,还请陛下做个见证,大房心怀不轨,却与我们无甚关系,今日便分家,也好过连累我们!”
宁怀暄拍手叫好,“真不愧是朕的好臣子,此等明智之举,果断之风格,真是叫人望而生叹,既如此,那朕就做个见证,二房三房从纪府搬出去,朕也不会因为纪康的过错而牵累你们。”
有了皇帝的这句话,纪明纪景二人连连拜谢。
生怕晚了一步,圣上就收回成命,叫他们都下狱。
从议事大殿退出去的时候,两人都不曾注意到纪梦舒,好似那只是一个陌路人,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毕竟谁想要一个有了祸事的亲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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