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瞻听闻陈寿的名字,也是惊讶,他们两个人上辈子可算是势同水火了,诸葛瞻当年因为陈寿木讷耿直,对他有所轻慢,陈寿也因父辈之间的恩怨,对他也是没什么好话。
可今天自己与陈寿的父亲也算是初步的冰释前嫌,那么跟这个陈寿的关系,又会怎么变化呢?不过现在对方还是个七八岁的小孩子,也不懂什么,看起来也只能是以后多留神注意了。
,不过……”
樊建听得很认真:“不过怎么样?”
诸葛瞻补充道:“不过有传言,王夫人与孙权长女孙鲁班素来不合,甚至到了水火不容的境地,此传言若为真的,那么吴国的储位之争必然再起波澜。”
“孙鲁班不过孙权一个女儿,也能左右储位之争?”
,诸葛攀根本不理解。
樊建却笑道:“羽林郎可还记得三百多年前,栗姬与馆陶长公主之事?当时的临江王何尝不是一时风格无二,结果呢?”
诸葛攀一个激灵,有些震惊地说道:“这,这样一来,孙霸更有胜算?”
诸葛瞻却想到最后的结局,不禁摇头:“这个也未必。”
樊建也有些疑惑:“思远此言何意?”
诸葛瞻正色道:“当年馆陶长公主扳倒栗姬,是因为孝武皇帝与陈皇后已经一体,她必须扶自己的女婿上位;可今天孙鲁班是因为与孙和母亲有仇,她的目的是阻止孙和登基就可以了。”
诸葛攀挠了一下头:“这有什么区别吗?”
樊建却听出了其中的意思:“思远的意思是,只要能阻止孙和登基,未必一定要是孙霸。”
,顿了顿,不免感慨,“自古以来,皇位交替果然不是容易的事情啊。”
诸葛瞻也是喝了一口茶,笑道:“是啊,本来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我大汉至今已经是第二十九位皇帝,储位纷争的,难道还少了?”
诸葛攀沉默了一下,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樊校尉,咱们这次行程,先到何处?”
“会在永安稍作补给,然后直接先到武昌休息一晚,然后便是建业。”
诸葛瞻突然感慨了一下:“武昌吗?我倒是很想见见那位陆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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