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该杀,该杀!”
人群中传来愤怒的呼声,“这些狗贪官,简直是无底洞,贪得无厌!”
“是啊,我昨儿亲眼看到吏部尚书家被抄,那金银珠宝,一箱箱往外搬,简直堆成了山,足足搬了两个时辰都没搬完!”
一人摇头叹息,眼中满是震惊。
“这工部尚书更是个狼心狗肺的,你们听听!”
另一人痛心疾首地指着台上。
“朝廷拨发的两百万两治河银,他一个人就敢贪一百万两,直接少了一半!
再层层剥削,到真正治河的时候,能剩下多少?”
“难怪之前十来年都风调雨顺,郢江安稳,这两年却频频决口,原来是这王八蛋在作祟!”
有人恍然大悟,怒不可遏。
“妈的,简直不是人!”
有人咬牙切齿,声音颤抖,“我姑姑姑父一家,就是被这洪水冲走的,可怜他们连尸骨都没找到!”
“以前那些世家子弟还说什么陛下是昏君,简直是放屁!”
一人说道。
他的话立马就得到了旁边百姓的附和。
“就是,陛下哪里是什么昏君!
这分明是几千年都难得一见的明君,圣君!”
时间到了午时三刻。
念文书的官员足足念了半个时辰,眼看着到了行刑的时间,他才草草念了两句,匆匆收尾。
负责监刑的官员,正是当朝丞相汪敏博,这是皇上指定的。
汪敏博面无表情地从签筒中抽出一根令签,轻轻一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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