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簟秋是知道席逢越是个人渣的。
戴个金丝边眼镜,看上去光风霁月,在新北当老师当得有模有样,对每个学生都笑得温润如玉。
实际上心比他的还脏。
所以当他知道席逢越竟然要来当姜见月的心理医生,他就知道,这个狗东西没安好心。
事实也的确如此,他不过是打着这个名头过来分一杯羹罢了。
一开始装得有多善解人意,把月月哄得找不着北,当他是什么救世主;后来告诉温砚函那个死疯子“猜猜这次她想逃跑的地方是哪?”
的时候,嘴脸就有多下贱。
这个禽兽。
郁簟秋毫不犹豫地借用了少女曾骂过他们的话,在心里送席逢越上路。
而当他推门,看见那被蚕丝被虚虚盖着的,但还是可以分辨出触目惊心的吻痕的白皙肩膀时,他想杀了席逢越的心情,更是到达了顶峰。
席逢越是故意的。
郁簟秋没有半点迟疑就在心里下了这个结论。
知道今天是他,所以做得比平常过分百倍,是个傻子都看的出来。
男人握着门把手的手指,仿佛有关节摩擦的咯吱声响起。
他早晚弄死他。
或许是因为昨天晚上太失控,少女一直睡到中午十一点都昏昏沉沉,浑身乏力。
到最后,郁簟秋还是想着先抱着她去三楼的餐厅吃个饭,省得少女好不容易稳定下来的体重,又往下蹿。
只是才吃了没几口,他就看见罪魁祸首正没有任何自知之明的,拉下他身旁的椅子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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