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自己选点人,一起做点事罢了。”
秦晚皱眉道:“吴柏树不是把你当神吗?他现在所做的一切,不都是为了你吗?如果你的身份是真的,你直接去找他就好了,干嘛还要亲自笼络人?”
“没什么特别的原因,只是安全感。”
易舟面无表情的说,“举个不恰当的例子,江山未定的情况下,摄政王掌管社稷十九年,现在真正的储君现世了,他即将归还王位。
或许,这位摄政王眷恋绝对的权利,动了挟天子以令诸侯的心思。
又或许,这位摄政王是个刚正不阿的人,所作所为皆为了天下大义和心中明主。”
易舟停下来,把餐盘里所剩的食物统统扒进嘴,吞咽下去才又继续说:“人心,是最无法琢磨的。
摄政王到底怎么想,到底决定怎么办,无人知晓。
要是储君,听之任之,直接与其接触而不建立自己的亲卫和势力,是不是有点太儿戏了。”
秦晚不说话了,她看着易舟的神色渐渐起了变化。
“易舟,我怎么相信你说的话。”
“虽然我很想说一句‘爱信不信’,但是为了让你们放心,我建议你去问一下李响。”
“李响?他是吴柏树的人啊。”
秦晚说道。
“他或许是在为吴柏树办事。
但是关于这件事,我想他不会也没有说谎的必要。
事实上,我也很好奇,如果是你开口去问,他的态度会是怎么样的。”
秦晚站起来,把餐盘端了起来:“明白了,我会去问。
验证你的说辞之后,我会跟你结盟的。”
“是你愿意还是你跟秦晚晚都愿意。”
“我会想办法说服秦晚晚的。
她其实不是拒绝,她只是害怕。”
说罢,她便起身离开。
“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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