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这香烧的要比人间的香快好些时候。
他复又面向东方,再伏地叩首三次,声泪泣道:“善信弟子,祈请城隍神主,判断是非!”
“善信弟子!
祈请城隍神主!
判断是非!”
“善信弟子!
祈请!
城隍神主判断是非!”
随着他一声声越发凄厉的吼声,殿中竟旋起了一阵阴风。
那种濒死之感让我不敢动弹,仿佛动弹一下便会被这阴风席卷而出。
我正不知该如何是好时,他却起身,转身立刻就要走,走时瞥了我一眼。
那眼眶中全是血色,他并无停留,径直离开了城隍殿内。
我目送着他离去后,只见眼前忽然红光一闪,在城隍像前的功德箱上竟多出了一张纸笺。
我连忙上前打开,上面用鲜红的字将他刚刚所说的端端正正的记录了下来,还有一个地址。
我想这便是他家的地址。
“看来,又是一个打胎数次的冤孽。”
洛城正巧挎着个篮子,巧目盼望着从殿外进来。
她将篮子放在案桌上,便伸头过来看,与我解释道:“是阴状的状纸,看到了么,这个便是奉了地府敕令的亡人。
像这种情况,以前我处理过的多数都是那些为人父母的为了要儿子,生出来的女儿就滥杀。”
我久久无法言语,这实在太过荒唐。
女子不配为人吗?同样是人,怎的如此残忍。
那时的洛城与我压根想不到,这案子背后竟会扯出那么多难言的冤屈与恶劣的人性。
洛城将这状纸收在篮子里,接着招呼我坐下——我尝试着按照口诀运气,同时坐回肉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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