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嗷嗷,想起来了。”
商舞挠挠头,似乎是回忆起来了,杏眼仍旧迷茫:“你找我什么事儿。”
醒了,但没完全醒。
李墨默然片刻,道:“入门之后,您是不是该教我点什么?”
“好像挺有道理的。”
商舞香肩外露,似乎完全没意识到,她目前的姿势有多不雅观。
她站起身来,宫装耷拉着,露出半个肩膀,个头竟是比李墨还高些。
“昨天我是想着教你点什么来着。”
“没喝酒,我这记性就是不好。”
她略显苦恼的皱着眉。
话音才落,便听‘啵’的一声,是酒塞打开的声音。
商舞鼻头微动,立马如数家珍:
“绿蚁酿?乃十里坡酒庄特制,需窖藏五年,酒呈琥珀之色,方为佳品,十年的更是难得,你上哪弄的?”
她拿过倒霉徒儿手里的酒坛痛饮,酒液顺着胸口,勾勒出惊人的曲线。
您这记性也不差啊。
李墨简直没眼看。
商舞擦了把嘴,道:
“我想起来了,昨日我与寒鹤老鬼打了个赌来着。”
“竟敢说老娘不会教徒弟,我能忍吗?”
李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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