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夫,我儿情况如何?能不能先开个药给他止止疼啊?”
孟永富望着床上翻来覆去的孟福,一张老脸简直比灶膛里没烧完的黑炭还黑。
他孟家这是造的什么孽!
婆娘送牢里不算,还在县令面前挂了个卯。
如今,唯一一个儿子还弄得这样不人鬼不鬼,疯疯癫癫。
男人话音刚落,床上的孟福又是一个鲤鱼打挺直起身。
“啊啊啊!
!
鬼啊!
你给我走开,快走开!
别找我,不是我发的假誓,是我爹发的!
你要找就找他烧啊,走啊赶紧走!
!
!”
“呜呜呜!
好疼,我的下面好疼!
身上也疼,还有手腕,我的手腕快断了……”
孟永富的脸一瞬间更是黑得彻底。
这就是他养的好大儿???
早知道,真他娘不如生块叉烧!
周老大夫轻咳一声,一脸淡定地捋着山羊胡子,“令郎这是惊吓过度导致,待老夫开个药方,每日一剂,早晚各一次煎服便可,至于令郎的烧伤,我们药房有专门对症的烫伤膏,每日早晚在伤处抹上厚厚一层,一个月内可以痊愈。”
说罢,便打开随身携带的小药箱。
拿出一盒药膏,外加纸笔,很快开好方子。
“嗳,孟某多谢周大夫。”
孟永富接过药方和药膏,心头提着的一口气松了一半,“敢问大夫,我儿这下面和手腕处的伤如何?需多久才能好?”
周老大夫捋胡子的动作一顿,“这个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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