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车被蜘蛛里三层外三层地包了个圆,炸药殉爆的硝烟味也没有散去,但现在正在被围攻两人却是管不了那么多了。
“噗,嘶嘶…噗。”
长矛,斧头,然后小刀。
现在就差把衣服脱下来,然后将其变成可投掷物了。
目前的情况非常糟糕,两人挤在一平方米的树顶。
在抵抗住疲惫的同时,透过层层叠叠的树叶,在这太阳将落,明月未升的黑暗的时刻,寻找那一丛丛和周围环境融为一体的红色眼团。
“这么下去可不是办法……张昆华,你背包里有几根绳子?”
“就一根。”
林硕挣扎开一只蜘蛛的火热大嘴,然后喂它一根可以磨牙的面包。
“……如此,今天法棍军就要在此地全军覆没了。”
钝器的杀伤明显比不过利器,尤其是、面对这些本就有一定甲壳的节肢类敌人的时候。
“我有个问题。”
“临终遗言吗?”
“不,是你一次性会做多少个引体向上。”
“不会做。”
“那……”
“不,等等,说不定还是能做几个的。”
林硕看到室友眼睛中的一丝决绝异样,脑子一下子清醒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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