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一黑,没人看得见长梯上的动静。
“你费这么大劲就为了来看我写字吗?”
是也不是。
不知道怎么说。
后来,九皇子殇了,贵妃沉浸在丧子之痛里,消沉了好一阵。
这一次,他过继到贵妃的名下,成了贵妃的孩子。
那天他又一次爬上摘星台。
姜雪砚问他怎么坚持了几年的选择,突然就变了。
他不多言,只道:“什么都是会变的。”
他很聪明,不识字,但过目不忘,视力极好,姜雪砚写信的时候,他隔着远远的看着,回去后再去寻贵妃,一来二去,把那些书信摸得一清二楚。
姜雪砚有弑君之心,他或许也有。
那天他以此相逼,求着姜雪砚收他为徒,那人说:“比起你,我还有更好的选择。”
他在寒风刺骨的地里跪了一夜,承诺他将来会比所有刀刃都锋利,让姜雪砚用着更顺手。
天微微亮时,姜雪砚终于应了,他叩首三拜,行了拜师礼。
“师父。”
……
“师父。”
时隔多年,喊他师父的时候总是像第一次那样喜悦。
“你把下面的守卫都换了?出了事找谁背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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