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爽爽的。
……
马车上，玄云展正襟危坐。
本来玄云展也没多大杀伤力，又向他表明心意，江雁拿捏他简直易如反掌，再加上这几日被惹得不轻，气势就上来了。
他单手撑着下巴，另一只在桌面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好像每一下都敲在玄云展的心上，让他莫名慌张。
“那本书，夫君以前看过？”
玄云展点头。
“什么时候？”
“……在书房的时候。”
放在膝盖上的双手不知不觉抓紧了。
“……”
哦，中午不回去晚上也不回去，就是待在书房看这玩意儿。
亏他还以为玄云展在书房和季卿禾发展关系，没有想到玄云展竟然很早就开始喜欢他，还看他的小h话本。
气死他了。
“喜欢就拿去，多看看。”
江雁直接把那话本甩他大腿上。
玄云展仿佛拿到了个烫手山芋，丢也不是，不丢也不是。
“不是喜欢看吗，怎么不看了？”
玄云展更加羞耻，脸红得要滴血似的。
哑口无言一路，江雁看起来生气，等到了逛街的时候又高兴起来，坐回马车上又接着生气。
临近傍晚时，车行至东街“客来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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